钝刀割肉,疼到痉挛。陆一心想。但他没有说。
一个角度不对,滑脱了。陆一瘫在墙角喘气,后背全是冷汗。
李非珉心疼地从背后抱住他,说:“一一,咱们不试了。”
陆一极小声地问:“用其他代替行不行?”他借助着勺子抱的姿势,伸手向后捉住一个灼热,塞进自己并拢紧的腿间。
火炭跳跃在一片泥泞的腿间。
李非珉挺腰抽插起来,他的心在狂跳,每当他确认一遍自己在做什么,都要克制住不让心跳出胸前。
被人挤压着摩擦的感觉并不好受,好在有李非珉的亲吻安抚。
渐入佳境之际,李非珉忽然不动了。
“怎么了?”陆一声线慵懒。
“朋友…我光荣了。”李非珉看了眼下身,沮丧地把头埋在枕头里,“先射为敬…”
陆一愣了一秒,闷声笑起来:“你个秒射的小处男,看不起你。”
“靠,我是一开始被耽误了。”李非珉起身挤了条热毛巾,“我给你擦擦。”
等两个人都清理完毕,那张小床已经不能看了。重穿上衣服,他们回到另一张没睡过的床,额头相抵,手足相缠,相拥着迅速入眠。
李非珉和陆一没有耽搁太久,请高远航吃完饭便乘高铁回了阳城。
又是一年迎接春节,李非珉得知他爸爸年后回来。
“总算能回来了。”常云感叹道,“四年没回来过春节。”
他小姨常莉带着大双小双在家里做客,跟姐姐聊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