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天安刚要起身开始行动了,却见那小子并未把人全埋进去,而是露了颗头在外面?
更变态的来了,
那小子跨坐在他肩头,命根子就在他嘴巴边挑,最后,又撒了泡尿。
毛天安咯牙,要我就一口咬断它!
呵呵,军官看来有血性,想咬来着,但是不得劲儿,一脸骚气却掩不得一眼怒恨!
毛天安帮忙了,动作干净利索,起身弓着腰如猫走近木桩,突然操起,如虎高举狠狠向欺人那位后颈处夯下!
两个男人陷进泥里,毛天安一旁撑着木桩啜着大气,笑容如天神。
4
安缘说过,人颈后毛发尾端延至正宗脊梁深处有根妖筋,所有未进化的力量都由此而来,交gou的时候捏它,由人变兽;打架的时候夯它,猛兽变娘儿们。
毛天安一手还掌着木桩,弯下腰来推了把那小子,人如软面翻开来瘫了下去。奇异地,身下的官爷扭头望着那小子,毛天安也望过去,——吸魂。毛天安脑后的残阳日头通红,笼在那小子脸庞,一种瑰丽。他迷迷糊糊眯着眼,将要昏厥,却眼神,似看着天安,更像看着天安脑后的残阳,深邃,迷茫———终于闭眼过去了,毛天安不拖泥带水,丢掉木桩,拿起锹开始铲土。
官爷的肩章渐渐露出泥面,两杠二星,一枚中校。毛天安睨一眼那星星,沾了脏泥,反而更有战斗的气息。毛天安历来都有报国的心,如果杀敌,她卷起袖子就上!
待整个人都露出来了,毛天安走到他身后,环住他双腋下使劲儿把人拖了出来。男人双腿平摊腰微向前倾啜着气,毛天安比他啜得狠,站起身叉着腰直啜。
等气息稍啜均匀了,毛天安一手依然叉腰走到他跟前,“有手机吗?”
男人抬头看她,摇摇头,却是说,“谢谢你,你走吧。”
毛天安上下看了看他,微笑,“别逞能,这哥儿们随时能醒,他醒了哪儿都能硬,你可一时半会儿哪儿都硬不了。赶紧报警吧。”
男人望着她,此时,毛天安依旧站在斜阳下,不过,斜阳已要入土,她身后一片苍茫,她却站相悠闲,笑容轻松,尤其大气。
“你是哪个部队的?”男人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