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边走边回头,一见她捞起那么大一坨,忙抬起手,“小破孩子,别得寸进尺啊!”
却,话儿还没喊完,那么大个雪坨子啊!毛天安还向前小助跑了一下,像投铅球一样,扎扎实实掷向了晋阳的后背!
大雪坨子在晋阳后背开了花,如此美妙。天安哈哈大笑,眼见着晋阳回过头,天安以为迎接上的要么是他还继续下去的“玉润”呐,或者,怒气,
可,
天安的笑容都还漾在唇边来不及变成惊讶呀,
那头的人突然加速跑了过来一点也不怜惜地将她扑倒在雪地里!
跨坐在她身上,晋阳捞起雪就往她领口里塞,
天安完全没有会过来!他,他这模样——像个顽皮的孩子,眼神全是有趣的流光,调皮又不乏凶狠,天安来不及细看那双漂亮眼睛里还有什么,雪渗进衬衣里,彻骨的凉!
“啊!”天安乱叫,乱扳,
他紧紧地抱住她,跟着她在雪地里滚老几圈,雪的冰在内里,翻滚着的又是这样热,这一冷一热间,天安难耐异常。
停住,他还是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一手带着手套揪她的脸蛋儿,“还试不试?”
天安啜着气,被他揪着脸越发犟,“试!”
在薄苦、笑高、浅缘看来,这多么像一场驯兽,
驯的人有乐趣,
兽,很生气。
没想,天安一说“试”,晋阳反而放开了手,笑着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