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打算的,既然被找到了,再躲,显得小气。我也领了您们二位的情,想照看着我们,咱也应。我就三条,一,不想去北京;二,不脱军装;三,浅缘要继续拉琴。其余,好说。”
看着多洒脱,丫头的下巴还一抬,那意思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其实,精怪就在这里,第一条汇了总,“不去北京”,离他们十万八千里!
嘿嘿,此景何尝不是一场角逐。
安缘与晋阳,天安与他们。
又似一场和谈,
人呐,各个为了心中那点小九九,有让步,有油头,有尝试更大的甜粑粑——
安渠看向晋阳,颇严肃,“我不同意放养。”
晋阳挑眉,想了想,
“渠叔,您看这样行不行,浅缘有一技之长,去广州军区前线文工团,正好也在武汉。天安呢,——让她正儿八经参军吧,就在安缘以前的部队,装甲兵。”
安渠都吃惊,看向天安,“她,她能行吗——”
没想,
你看丫头那陡然睁大的双眼,驮着的背都直了!兴致盎然!!
晋阳显然在笑,“您也曾说基层部队是最锻炼人的地方,把她完全交到部队上,咱们谁也不插手,磨砺磨砺,不叫放养吧。”
轮到安渠心疼了,“毕竟是个女孩子,装甲兵——”
毛天安本装大尾巴狼“高山俯视”看他们怎么折腾的,这时候都忍不住了,
“渠叔,我能行!——”
安渠蹙眉头,打断她,“喊爷爷。”晋阳都觉着好笑,安渠把辈分算的真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