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崇重从腰后裤子荷包里掏出个针管儿,一腿弯膝撑在沙发边俯下身捞起薄苦的衣袖,慢慢推进去一点剂量。
“你还给他下药?!”笑笑大惊小怪样儿,不过,不是真吃惊,闹看好玩样儿。崇重是医生,这家伙拿医药当“武器”已然成本能,遵身携带小玩意儿,害人、防人都可。笑笑也知道他推进去的这剂东西绝对属于镇定剂之类无害的。薄苦是兄弟,不是升级敌人。
崇重不紧不 慢收好针筒,“你丫再像个女人叫,老子给你也扎一针。”
笑笑笑,有点痞,“镇定剂你只管给老子扎,睡觉多舒坦。”
严吣起 身走到沙发上横躺着的薄苦跟前,双手放军裤荷包里,低头看着他,“总这么让他晕着也不是办法啊……”严指导员喃喃着,若有所思,
严指导员足智多谋,偏偏又是个变态的主儿,有时候,大方向上薄苦拿主意最靠谱,可是,这次偏偏要“拿住”的就是薄苦……就看严指导员有什么高见了。
笑笑一手拍拍床,“老严,你有主意了?”
严指导员双手还揣荷包里,回头,慢悠悠说,
“法子倒有一个,就看你们愿不愿意试。”
崇重轻轻弯唇,但笑不语,坐在了沙发扶手上,摘下眼镜儿,哈一口气,漫不经心擦啊擦。显然他猜到了严吣什么法儿。
笑笑不知啊,坦率一笑,“别耍我玩儿了,正经的,你说。”
严指导员转头走到笑笑的病床边,笑的也坦诚就是,“把毛天安叫来,她跟小苦扯一晚上,小苦说不定会改主意。”
笑笑还在笑,可显然,那笑在眼中紧缩了一下!
突然身体向后倾,越过严吣看了眼那头的崇重,
又挑向严吣,
“搞半天……你们都跟她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