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她,自己低头拍了拍这身军装,英气洒脱,一抬眼,眉眼里大气清朗,笑起来,又唇角藏媚,怎得叫人不爱在心头。
毛呢军装,小苦早已为她熨烫备好。毛天安正式跨出“布衣军装”的时代。
肩头暂时空空,这是一会儿她上台受职时,首长会为她亲手佩戴肩章。“三军纠察”执行科副科,中尉衔,一杠二星。
笑高双手插在裤子荷包里,人靠坐在办公桌边缘,双腿悠闲地伸直脚踝交叠,望着眼前天安,不禁想,他们四儿,自己和小苦是中校;崇重在机关医院,属于文职干部,没有军衔;严吣连级指导员,中尉。晋阳自己也不过一少校。天安这一上来,就已经跟严吣平级了……笑高低笑,他日,毛天安加官晋爵,肩头杠星越扛越多,……诶,笑笑竟然心痒难耐,十分期待,那该是一种何等的满足……
小苦手里提着她的军帽立在一旁,看她,何尝不如笑笑一般想法?天安呐,这是她展翅的第一步……
军帽交到她手上,同时,腰一揽,摸索着手伸进裤腰,手里,是那枚无赖的果蛋儿……
天安面不改色,眼睛却瞧向笑笑,
小苦指下很轻柔,并未撩拨,却能叫天安异常敏感。一点点往里塞,天安稍稍啜出些气,头一歪,人仿若慵懒地靠在小苦身上,脸蛋儿贴在他肩头,眼睛还看着笑笑,想什么呢?像个孩子,又像个醉美人儿,反正勾得笑笑没办法,只有起身手伸过来摸了下她的脸蛋儿,疼爱不已。
果蛋儿埋在最里面了,小苦拿出手指,指尖晶莹。他一手捏住另一手的手腕依旧框在毛毛的腰上,稍微耸了耸,像哄家里的孩子,别过头来看她,
“毛科长,知道段祺瑞吧,”
天安轻蹙了下眉头,显出正经,“皖系那个?”
小苦点点头,又耸了耸她,“把他的事迹多记点儿,刘景卫很喜欢他,是个‘段氏迷’。”
天安抬起些头看向他,小苦轻笑,“不能总拿他那点乱L的丑事儿傍他吧,投其所好,毕竟在他手底下捞活儿,首先要得到他的认可。”
笑笑这时候叹了口气,抬起一手看自己的指甲,眼中其实颇为不屑,
“刘老乱平日里‘皖段’不离口,羡慕的还不是段芝泉那点老资历派头。段在执政时代,完全受张作霖、冯玉祥挟持,但他决不以周天子自居,遇有抵触他的地方,他仍然是函电交责。他心目中总认为张作霖是胡子出身,冯玉祥在他做统制时当过兵。当时北京卫戍总司令鹿钟麟到执政府,段芝泉总在许多负责人会聚的场所指着鹿钟麟说:这是我从前的兵。哼,后来张、冯破裂,冯想将段捉走,而执政的人就是鹿钟麟。刘老乱老想学皖段摆老资格,德行。”
嘿嘿,这是天安不晓得其中干系,前文也说过,刘景卫是分泾霆的人呀,笑高小苦这边自然不待见他,不过,啧啧啧,瞧见没,毛小将享福咧,笑高小苦亲手手把手教她“入官场”呢,笑笑一席话不屑有之,但是,也算“谆谆”提醒了天安刘景卫其人。
不过,他们确实也没想,……天安这时候轻轻推开了小苦,立在那里,一份清朗,尽管她胯间淫物润震,尽管,她肩头空无一物,权物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