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才回来?”
“看出来了?”
天安微抬下巴指了指她的脸庞,微笑,“晒的。”
咳,怎么得了,毛天安哟,不说你现在如何逼疯那些男的。女的,就凭你这么修炼,哪种类型的你又拍不下来呢?
杜璇眼里,这“极品”二字绝不是脱口就能出来的,话是直,但是,真心话。她眼里的毛天安,……第一眼,他独自坐在那里,右腿压在左腿上,一身军装,略显空荡,但就是那么说不出的,独一无二的,……不好说不好说,杜璇找不着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接着,一抬眼,一微笑,投递过来的手“你好,毛天安。”摇头,倾听,接受她控制不住的类似“谄媚”的赞美,……很稳,很大气。这样年轻,却似有千年的阅历……怎得不稀罕!
“才从甘肃回来,走了三天玄奘西天取经曾经走过的一段路,应该是他刚离开当时大唐国界走的第一段路。”
“瓜州塔尔寺到六工城,再到白敦子?”
“你也去过?”姑娘摆明惊喜,天安却真不是有心显摆。
说实话,妖精面上稳啊,大气啊,心里虚咧,修炼是修炼,可保不齐也有没话找话说的时候,现在是走运,他扯“旅游”,她说起“甘肃”,毛毛没去过那里,但是老虎是走过“千山万水”,对她提过“千山万水”,咱毛二不就记性好咩,才会叫这显得不冷场。
两人这一聊二聊都放松了,毛二有心思的,本想轻松的状态下说出理由,这“谈朋友”的事儿肯定得拒绝。不过,人姑娘一来就表示“高攀不上”,毛二是压根没把她那番美言当正经听,不过,她这么说也省去一些麻烦了,不提正好。
“柏丽”毛天安来吃过几次饭,一向安静清爽,谁曾想,今天来了,怎么弄出些新玩意儿了?
“我们去跳一段儿?”
你说好不好玩,中间几桌白领估计有一对儿要求婚,找餐厅一商量,弄了段悠扬的音乐,对对儿尽兴跳起舞来。杜璇望一眼天安,提出邀请。
天安笑,“我跳不好。”
她跳得好,当“男伴儿”这边“女伴儿”这边,她都跳得好。老虎不好儿这,可没少训练她。按老虎的话说:会跳一段的人,吃人都不吐骨头。
杜璇起身了,很大方地伸出手,“难得跟你这样儿的跳舞。”
天安没再推辞,起身,挪开椅子,优雅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