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易真君根本没见过这样粗暴的法,惊恐地看向应泊手中的槍,道:“这……这是什么?!”
“我警告你别说废话。”应泊道。
“你——”
“砰!”
应泊又开一槍。
这一槍打的是紫易真君的右腿。
“啊啊啊!你!你怎么敢!你不想救人了吗?!刚才这女人目睹亲夫死于己手,已经丧失理智,这回我想消灭她不费吹灰之力!你要是再动手,我就,我就!”
他话音未落,应泊便开了第三槍。
血肉横飞,铺满地面,哪怕紫易真君再如何控制血液不让流出,也是入不敷出。
“唐太太肯定会原谅我的,前辈你信不信?”应泊道。
他笑容中的冰冷已经完全消失,反倒泛起春天般温柔的味道,哪怕紫易真君算是身经百战,依然被吓得不寒而栗。
“要是她能说话,知道可以和你同归于尽,肯定会要我直接拿你项上狗头……哎?说得对哎,折磨你也无甚趣味,万一给你机会逃出就功亏一篑了,相比之下,还是让前辈你以命偿命更加划算。”
这么说的他微微移动槍口,准星所对从另一只手移动到紫易真君眉心。
紫易真君好歹活了那么多年,通过刚才两次攻击,已经搞明白了槍口对哪里,那莫名法术就会射向哪里,而应泊手指动作,便是法术前兆。
那乌洞洞的槍口似乎能吸走人的所有目光,仿佛是一条笔直的寒冷隧道。紫易真君虽不信太阴传人会真的发动,背后却不由自主地沁满冷汗。
过了片刻他才发现,他之所以浑身冷汗,不是因为太阴传人手中那古怪法器,而是因为太阴传人浑身散发的杀意。
区区一个黄毛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