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泊小心翼翼地陪着这位老人,而苍苍子站在前方。
沦为苦力的苍苍子瞥自己道侣一眼,无奈地拿着应泊写的符,去阻拦那些时不时穿过弹幕的古修反击。
还有不少境界高一些的国特局行动队员和他做一样的事,尽力保证了他们这方炮兵战线的完整。
这活本来该应泊亲自出手干的,不想他把任务推给了苍苍子,自己跑到一边,和那老人说起话来。
“这么看,这个禁制根本算不上成功了。”老人还在感叹,“原以为能把筑基修士也压制在地上起不来,没想到他光靠跳都能跳两米。”
“看那蠢货的架势,刚才大抵想跳个十来米二十米当出头靶子,您设计的这个禁制能将他跳起的高度限制在两三米内,已经足够成功了。”
“这禁制哪里算我设计的啊,”老人摇摇头,“只是从直播里囫囵学过来,又修改能源池,变成电能驱使。结果耗电量这么大,还不能把这群恐怖分子限制在地面,真是……”
“这才几个月,曾先生,”应泊笑道,“当年您老师那一辈研究核弹,就算有苏联提供前期资料,也没有半年不到就拿出成果啊。现在我们于这方面是领先的,您别太急躁,我看这禁制不错。”
此刻的应泊,无论说出的话还是摆出的姿态,都放在一个尊敬又谦逊的位置上。
作为拿出技术——得到的好处不算——贡献国家的人,老人看应泊的目光本来便非常和蔼,现在态度又好,老人顿时感到了少许安慰。
未来还是在年轻人身上啊,他想。
老人道:“我倒也不想这么急,但是你们国特局的人催得特别紧。”
“我不是国特局的人,”应泊道,“我帮您骂他们。”
“哈哈,”老人笑了笑,“你这小子,真会说话……也别怨国特局,这禁制他们是想做好放到城市里的。”
九回真君还在那边哇哇哇哇大叫,应泊看都不曾看他,只认真听老人说话,同时思考。
“是想放到几个一线城市去吗?”他问,“如果想布置一个能圈住一线城市的禁空禁制,用电能做能源耗费恐怕太大了。老苍,你岛上禁制每月耗费的灵石数量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