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没有回答他话的苍苍子站在一丛不知名的小白花下。
只见微风吹过,落英如雪,苍苍子背影落寞,好不凄凉。
应泊:“……”
应泊:“我说……就算过去也有人邀请我三劈,我不也没答应吗?”
苍苍子回头,眼神茫然。
“你说什么?”他问。
以为他又在吃醋的应泊发现自己脑补过头,顿时一阵咳嗽,咳得很假,惹来苍苍子眼神莫名。
他站在花丛里,手里摘了一捧小白花。要是抽出几支编成花环给他戴在头上,这人就成了一个非常正经的小花童了。
不过全世界没有一个小花童长得比他更标志,如果拍了照片发到网上,说不定能骗个几万转发。
结婚时能让他当花童就好了,可惜不行。
到他们结婚的时候,这人的身体必然完全恢复。成年的新郎不能给自己当花童,真是一件遗憾的事。
神游到这里,应泊一愣。
他想这个作甚?
结婚不结婚,好吧,修真界好像是叫合籍,合籍不合籍这事还没有定论呢,万一分手怎么办?他为什么要想那么远?
觉得自己脑子出了点问题的应泊深深叹了口气,换来苍苍子又投来一次莫名眼神。
而应泊收回自己跑到千里之外的思绪,走过来问:“这花,呃,送给我的?”
“你又不喜欢这个,”苍苍子对应泊的喜好还是有点把握的,道:“我只是想看看这在诸天万界已经绝迹的寒氤硫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