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的气息如海潮般冲上来,仿佛锁链将他压制得动弹不了,轻轻落下一吻的苍苍子抬起一寸,像是不知足一样,再次低头。
舌尖舔上唇角,先依着轮廓碾压了一遍。那样软和的感觉,叫人实在难以想象,这其实是怀中人最倚靠的武器。
苍苍子心底涌现出一股热念,舌头已经撬开应泊的嘴唇,描绘起藏在下方的齿缝。
他一只手往上移动,覆盖在应泊的后颈上,手指插入凌乱的短发间,不由按揉。
应泊闷哼了一声,应激般打开了牙关,苍苍子大刀阔斧地长驱直入,进入后反而愣了一瞬。
接下来该干什么,哪怕是堪称小黄书的《先天太阳真乙经》,也不会多做描写。
便是这一刻迟疑让一直等待的应泊抓住了机会。
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应泊一个抬腿就要踹出去。感觉到抗拒的苍苍子更快一步,松开手,往旁边避开。
应泊踹他不过是为了逼他放开,见此也没有继续追。
如果说刚才两人面上只是微红,那现在可以形容是通红了。从耳垂到脖颈,全部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血管扩张,身体更是滚烫如烧红的火炭,哪怕周围微风凉凉,应泊依然在几个呼吸里出了一身薄汗。
他们都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半晌,应泊以拳抵唇,轻轻咳了一下。
不想,苍苍子在同一时刻,同样咳了一下。
这种“同步”过去有很多次,没有哪次像这次一样惹应泊发笑,再看向苍苍子,发现他也再次同步的扬起嘴角,笑逐颜开。应泊无奈地摇摇头,问:“走吗?”
“走。”苍苍子答。
苍苍子的犹豫不决,并不是全为了担心自己离开后应泊该如何一人行走洪荒。
他还有更隐晦的担忧,却不敢当着应泊的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