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即可,别人不行。”
“有区别吗?我难道不是你唯一找到的那个修行《先天太阴素元经》的人?”
“不一样,如果你没有修行《先天太阴素元经》,我也会去找《先天太阴素元经》给你修炼”
那时,两人的质问与回答只结束与此。
但他们心知肚明,这里还有下一个问题。
“就算你找来了《先天太阴素元经》,我也不会修行它。”
“那……那我也没办法了呀,”应泊听到苍苍子在心中回答,“唯有一死而已,还怕这吗?反正我的太阴是你,其他的……由你吧。”
那是被曾经应泊鄙夷的套路回答,却因为掺入了真心的分量,沉重得他接受不起。
而梦境中,茫然懵懂的应泊好奇抬起手。
他看着自己虚无的十指,轻声问:“我叫应泊?”
“鹰不泊的应泊。”
“我是……”他眨了一下眼,抬起头,轻轻触了一下梦中苍苍子的嘴唇,旋身飞出。
在梦中经历的无数轮回一散而去,水落石出般露出被打磨得闪闪发光的记忆。应泊睁开眼,耳边依然回响着万千人念的声声呢喃,却无法再把他拖入梦中。
应泊喃喃。
“我是……太阴。”
人以明月寄托相思,明月何曾因此动容?
它只是一如既往阴晴圆缺,又一如既往东升西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