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应泊,满脸阴沉。
他身上原本被某人留下了许多明显的印记,在他醒后都迅速地消退,如今只剩下点点浅红的印字。
毕竟已是元婴期,断手断脚都可以靠打坐恢复,更别说这种小问题了。
可是,表面上的小问题可以迅速恢复,更深的地方却并非如此。
真正的双修不是应泊苍苍子曾经做过的神交,应该说,在真正的双修里,神魂交融只是一部分,要算全,还得加上真炁交汇与精血交互。
如此,才算精气神双修。
而做到头,无论是什么体位,双方都能说是被对方完全入侵了。
就是这一点往应泊很不习惯。
神魂被彻彻底底地梳理了一遍,身躯中的真炁尽管熟悉却也带上了一点陌生,就连最不容易触及的精血,也多了一些与过去不同的地方,但对于应泊来说,这三者于他而言,依然如臂使指。
陌生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双修之时,应泊已经熟悉了这一切,就像他已经熟悉了苍苍子。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搭在应泊的肩头,苍苍子——彻底恢复的苍苍子只披着羽毛化为的长袍,黑发不系,赤裸双足,在应泊身前半跪下,与他交换了一个亲吻。
这个吻只是餍足后小甜点,两人都在欲念再起时止住了接下来的动作。然而应泊脸色依然不见变好,一把将贴着不走的苍苍子推开,恶声恶气道:“你他妈哪里学的那么多折腾姿势?”
苍苍子非常无辜,“先天太阳真乙经啊。”
把应泊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又认真且更加无辜地道:“不是你说继续的吗?”
回想起最后,被一次又一次强制高潮刺激得崩溃的自己,应泊脸色更黑。而且,就算是为了男人的面子,他也完全不想问苍苍子,为什么他后来拒绝,苍苍子却不停下。
少许调息已经平复了应泊浑身酸软的状况,皱着眉的他站起来,朝着不远处随手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