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要让戚嵘自己做可能他做不出来,但若是已经看到了结果往回推,却是不能猜出个中问题。恐怕包括跟火凤要衣服,让火凤帮忙订餐,还有总是在他面前提起他有个喜欢的人……
估计这最后一桩就是想看他的反应。
戚嵘能有什么反应,当然是一脸无奈,因为那个人就是他白槿。
没有欣喜,怀念,爱意等等因为真实情况会出现的一切复杂情绪,白槿恐怕早就看出问题来了。
如今这样儿,就是在挤兑他呢。
当然,这中间或许还有点儿不可思异,让他有些不太敢确定。
戚嵘笑得有些无奈,想到当年白槿早猜出他是重生的,却一直憋着没说,硬等到他自己坦白。再看如今……
“你不用这样,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戚嵘道。
白槿翻了个身,枕着胳膊仰躺着,慢吞吞的说:“慢慢想,反正都想了二十多年了,不差这几天。”
戚嵘说:“想不出来,晚上就得坐小板凳?”
白槿:“挺好了,没让你跪着。”
戚大元帅:“……”
戚嵘又一次完败,他拉过小板凳,往那儿一坐。
有些事情,当你想特意去找一个特别容易理解,又能概况的话时总不太容易。但当要脱口而出时,其实又是特别的简单。
戚嵘说:“你是白槿。”
白槿看着他,说:“我识字。”
戚嵘:“这个白槿,跟五百年前的平王,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