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棺材中没有尸体,也没有骨灰。怪不得晏轻说,她图的也是他——不只是他,应该是他们两个人。
陆尧怀中忽然一暖。
晏轻把脸贴在他胸口,环抱住了他的腰,他垂着眉眼,一声不吭。
陆尧注视着他,轻轻挑了挑眉。
“对不起。”晏轻小声说:“我错了。”
“我知道我应该尽快告诉你,但是我……”
陆尧心口一动。
吃了蜈蚣之后,晏轻就发生了一点看似微不足道的变化。
是一点并不明显的、原来藏在骨子里的强势。
陆尧感觉到了,但是没在意。人总是会变化的,更何况晏轻年纪还小,只要大路不走偏,也就随他去了,有不想说的事情,也正常。
“算了,我不问了。”陆尧说:“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他这话刚说完,外间木门忽然被敲响了。
陆尧还没有说话,晏轻忽然一改刚才委屈后悔的样子,直接抄起被子,一把把他按在了里面。陆尧一脸懵逼,问:“谁?”
云姜。
云姜左手鸡右手鸭,怀里揣着个胖娃娃,正微笑着敲门。
他姿态悠闲,笑容漫不经心,左手边是被绑起来的符虞,右手边是垂着头、灰头土脸的蟾蜍,脚底下是一塑料袋新鲜的食材。
“有人在么?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