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瑾连忙摇摇头：“不疼了，我没有那么娇贵。”

“抱歉，龙瑾。”藤堂律的表情变得沉痛，他不明白藤堂凤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他只认为藤堂凤是任性，其实他的本性并不坏。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不是律大哥的错。”龙瑾急忙安慰藤堂律。其实他的心里根本就是这么想的，他知道藤堂律之所以会露出这样难过的表情，完全都是因为藤堂凤。

“律大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抚-摸着藤堂律为自己上药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着，大概是因为痛楚让龙瑾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狰狞。

藤堂律点点头在他的对面坐下：“你问吧。”

深吸了一口气，龙瑾开始问了：“律大哥跟少爷是什么关系，你们都姓藤堂。”

“如果看户籍的话，我们大概算是兄弟吧。”

“你跟少爷是兄弟？”龙瑾失声惊叫，藤堂律的脸上却露出了苦涩的表情。

“不过，没有血缘关系。他才是跟藤堂英先生有血缘关系的人，我。。只是他父亲情人的儿子。”诉说起尘封已久的回忆，藤堂律口气平淡的同时也悄悄的眉头皱起。他双手交叠的撑住下巴，陷入沉思。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

看着龙瑾懊恼的表情藤堂律不介意的摆摆手：“没关系，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对于我来说，那只不过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它只属于曾经，现在已经对我构不成任何的伤害了。”

“少爷他一直都认为父母的死是我的母亲造成的，所以一开始很讨厌我，我知道当时他看见我就克制不了心中的那股怨愤。不过，我答应过他，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不管那是伤害，或是以各种形式的存在。”藤堂律说的很牵强，他跟藤堂凤的关系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演变成现在的关系本身就稀里糊涂的。没有人说明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也没有人主动开口说，我喜欢你。藤堂凤只是像是要一个答案而已的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是不是爱他。藤堂凤的眼神满是灰暗和哀伤的绝望，藤堂律每次都会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即使给了藤堂凤满意的答案，依旧看不见他的笑容，空洞的让人无法触摸。两个人看上去很接近，其实已经越走越远了。都想回头抓住什么，只是从来都没有抓住对方的手。

“律大哥为什么不离开呢，你看上去并不幸福。”看着藤堂律痛苦的样子，龙瑾劝说着。藤堂律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露出过脆弱的表情，他一定没有在藤堂凤的面前展现过这一面，龙瑾知道，藤堂律一直想把最好的一面留给藤堂凤，总是想要给人完美无懈可击的模样。没有人知道藤堂律早已千疮百孔，他却把脆弱的一面露给自己看，龙瑾心中不禁窃喜。

“因为，还不到时候。”藤堂律双手搓了搓脸重重的吐出这一句，像是要把满心的苦闷都给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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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