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藤堂凤因为藤堂律回家晚的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气然后把他赶出房间睡,任由藤堂律现在在外面敲门,藤堂凤抱着枕头气鼓鼓的坐在床上:“哼,我要和你冷战。”
哪有人冷战还提前给别人说一下的,在敲了几下之后确定藤堂凤是真的不会给自己开门了,藤堂律才在门口叹了口气说:“那,我明天早晨来给我穿衣服。”门口脚步声走远,藤堂律真的离开去隔壁睡觉了。
别扭的藤堂凤抓着怀里的枕头朝门上砸去,然后枕头掉在地上。
“榆木脑袋。”藤堂凤生气的说了这四个字然后钻进被窝里蒙着头勉强自己入睡。
这是个雷雨较多的季节,睡到半夜外面又是闪电又是打雷的。藤堂凤有些害怕的将身子蜷在一起,他后悔了,平时都是藤堂律抱着他睡觉的。尤其是下雨的天气,他一定会将自己搂的紧紧的对他说,别怕。可是。。。是自己先说要冷战的。现在去隔壁找藤堂律是不是太没面子了?
正当藤堂凤在被子里发出小动物一样低泣的时候,一个响雷,一道闪电,一丝白光藤堂凤只感觉头晕目眩紧接着扑通一声他的屁股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可恶,自己怎么会掉下床呢。
他的双手撑在地上,手下的触感很硬很冷。他房间里的地毯什么时候不见了?咦?地板也不一样了。这时从他眼皮下飘过红红绿绿纱巾一样的东西,随后是不同女人的惊叫声。
女人。。。女人?他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会出现女人。
藤堂凤猛地抬头然后张大嘴巴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个房间里的吊顶好高啊。。。。。藤堂凤仰头。木质的,刻着精美大气的花纹,屋子里的红木柱子上雕着怒张五爪吐着火球的龙,半空中弥漫着淡淡的青烟散发着轻微的香气,让那些雕刻的龙像是真的在云端里吞云吐雾。垂挂着的婉转细纱透出窗子的风微弱的摆动,木窗?铜镜?蜡烛?藤堂凤这才注意到刚才惊叫的女人正缩抱成一团惊恐的望着他。什么?古装?藤堂凤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自己该不会是眼花了吧。
“呵。。。”一声低沉的轻笑引起了藤堂凤的注意,这声音听上去怎么那么熟悉。
顺着声音坐在地上的藤堂凤转过头,被惊吓到的大叫一声用手指着算是在他的身后一直斜靠在刻着龙头木椅上的男人嘴巴张了又张震惊的无法顺畅的开口说话。男子穿着黑色的长袍,衣服上绣着金色展翅的凤凰,和某人背上的一模一样。放荡不羁的一头黑色长发隐匿在长袍之后,他玩世不恭的笑着一只脚垂着另一只脚踏在椅子上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而那张脸。。。藤堂凤终于提了一口气的喊出:“律?”天啊。。。藤堂凤抓狂了。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脸和藤堂律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迥然不同,没有像在藤堂律身边那么安心,他的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哦?”听到藤堂凤叫出他的名字,男人浓密的剑眉挑起。
“好大的胆子,竟敢直接叫我们王的名讳。来人啊,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刺客抓起来。”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人,指着他嚷道。
话音刚落下,一群穿着像是侍卫的人破门而入对着藤堂凤一同拔刀。
藤堂凤呆呆的愣在原处,看看侍卫又看了看坐在那里只知道坏笑的男人喃喃自语:“律。。。这是在演戏吗?”他们不是侍卫而是藤堂家的手下?藤堂凤的心里现在是这么想的。什么王?什么刺客?谁是王?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律?我是刺客?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