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时候就只是亲一亲蹭一蹭。
到第四天晚上,到底没忍住,晚上洗完澡直接摁倒在床,正面一次背面一次,足足吃了一个半小时,直到苏谨心受不住尿出来整个人颤抖着哭得差点喘不上来才停。一张两米五的大床从这头滚到那头折腾得一塌糊涂。索性也不睡这,严镇抽了张毯子裹着苏谨心,把人抱到楼顶看星星的阁楼上去。
苏谨心没缓过来。伏在严镇怀里。隔一阵就要打一个哭嗝。严镇单手抱他,一路拍着哄,把他放到小阁楼床上才亲了亲他通红鼻子:“对不起,太久没进去,没忍住……”
“您说哪里话……”苏谨心赶紧打断。乖乖地又往严镇怀里缩一点。
阁楼的床比正经卧室里小。
严镇从身后把他整个人包在怀里,脑袋在他脖子旁边流连不去,嗅他身上淡淡的好闻的气味,亲他脖子上凸出来的那块小骨头——其实真正的原因,严镇自己也不太好意思说:日程上看,苏谨心男友的飞机就在明天。
苏谨心大抵觉得痒。在严镇怀里扑腾了一下。
纤薄的肩胛骨抵着严镇的心口,像一双随时会展开的翅膀。
第15章
是更提要:嗯,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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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镇想了一百种把苏谨心留下的理由,开口却说:“睡吧,我明天送你。”说着把手盖在他的眼睛上。
“诶?”苏谨心的长睫毛在他手心扑闪了一下。
严镇心中直痒,却还是定了定神:“不是早上的飞机吗?你不去接人?——这里离机场那么远,送你的司机明天又不上班。”
别墅这边有专门一个司机管送苏谨心——通常把苏谨心送到市里公车站就回了,并不会直接送到学校。
其实明天他是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