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见她没动静,想了想脱光自己爬上床,把她抱在怀里。辛意田的体温比他低,触手凉丝丝的,皮肤滑腻,摸起来很舒服。他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像某一种水果,清新自然,永远新鲜。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双唇,软软热热的,尝起来没什么味道。他又舔了舔,仔细回味,这次觉得像布丁,有点甜,大概是因为她刚才喝了橙汁的缘故。
他用手、用眼、用唇好奇地探索着辛意田年轻充满诱惑的身体,犹如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正在他乐此不疲的时候,谢母哗的一下推开门进来,头上戴着一顶大大的白色的太阳帽,“阿得,我回来了,差点中暑。你在睡觉吗——”谢得掩藏不及,她看见露在被子外面女子的长发,脸色登时大变,冲过去掀开被子,看见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两人,以及辛意田的脸——
谢得又惊又吓,加上做错事心虚,丧失了应对突变事件的能力,稀里糊涂被谢母让人强行带走了。
辛妈妈接到谢母的电话火急火燎赶来的时候,辛意田穿戴整齐低着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脑子里浑浑沌沌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谢母在气头上,话说的很难听,指着辛妈妈鼻子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教我儿子也不用教到床上去吧?有其母必有其女!”
辛妈妈脸涨得通红,忍气吞声拉着女儿要走,见她眼神恍惚不对劲似被人下了药,又惊又怒,心想绝不能让女儿蒙受这样的不白之冤。她年纪还小,传出去以后怎么做人?她让辛意田先回去收拾行李,自己留下来讨回一个公道。
“谢太太,说话要凭良心啊!明明是你儿子对我女儿不规矩,你不但不赔礼道歉,反倒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甚至把责任全推到我女儿身上,做人要讲道理——”
“你的意思是我胡说?我儿子还没成年呢,哪知道这些事?明明是你女儿不要脸引诱我儿子——”
两家大人争吵不休,最后不知谁报了警。警察过来调解纠纷。辛意田并没有受到实质上的侵犯,此事充其量不过是一桩小到不能再小的民事纠纷,调解到最后警察反过来劝辛妈妈回去,让她别再闹事了,明显偏袒谢家一方。辛妈妈有冤无处诉。谢母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客气话,没给过一个好脸色。
辛妈妈对这个结果一直愤愤不平,大骂谢家横行霸道、仗势欺人。
(完结)
了好一会儿见她没动静,想了想脱光自己爬上床,把她抱在怀里。辛意田的体温比他低,触手凉丝丝的,皮肤滑腻,摸起来很舒服。他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像某一种水果,清新自然,永远新鲜。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双唇,软软热热的,尝起来没什么味道。他又舔了舔,仔细回味,这次觉得像布丁,有点甜,大概是因为她刚才喝了橙汁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