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从此以后她将不再受到重用。
好的不灵坏的灵,她的担心很快变成现实。公司没有升她的职,而是从别的地方空降了一名经理过来,而原本低她一级的温远之二级跳成为她的上司,肖正丰也收到牵连,被派去镇守上海。
面对这样的情况,她觉得怒不可遏!接到人事调动的那天,她根本没有办法工作,那天她正好在上临,她出差出得都快把上临分公司的门槛踏破了,数年心血就这样被他毁于一旦,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誓死要找罪魁祸首算这笔帐。
她知道陈上只要不出差,一般都是回家住,耐心地守在陈宅大门口。夜幕降临,黑夜和星空让她想起分手的那个晚上,当年的她痛彻心扉离开这儿,今天的她满腔怒火地回来,总之,都是不好的结局。
一辆车子远远地驶过来,不等它停止,唐译冲出来拦在前面。车子紧急刹车,陈上看清楚是她,气的破口大骂:“你找死啊,要死也别死在我面前!”要不是他反应快,真的撞上去怎么办?
唐译往外拉车门,阴森森地说:“下来!”
陈上不紧不慢推开车门,面对她毫无惧意,镇定自若地批评她:“你这样,真难看。”
唐译出其不意甩了他一巴掌,冷声说:“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还有,我再难看,也比不上你的卑鄙。”
陈上似乎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轻易被她激怒,“看来我们是五十步笑百步,谁也没有比谁好到哪里去。”
“我很高兴你有这么自知之明。”唐译怒极反笑,还想再甩他一个耳光,可惜没有成功。陈上牢牢攥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似乎要把她捏碎,原话奉还,“你以为我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
唐译动弹不得,只得恶狠狠地盯着他,“放开我!”
“你打了我,还想全身而退?”骄傲如他,怎么咽下着口气?
“难道我会怕你?”他把她逼到这个地步,感情、事业一塌糊涂,她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陈上的脸色很吓人,二话不说把她拖进车里,“试一试就知道了!”他把她压在身下,用先天的优势困住她。闻着她的气味,令他想起了在宾馆的那个晚上,这些天他常常想起,很快蠢蠢欲动。
唐译忍了许久的眼泪掉下来,“你可不可以放过我?我只不过想要好好地生活,看我痛苦真的令你这么愉快吗?”
他沉默了。
“不要让我瞧不起你。跟谁在一起,你就对谁好一点,不要总是这样伤别人的心。”他有女朋友,而她,将来总是要嫁人的。
他看着她在自己怀里颤抖,满脸是泪,牵动了内心最柔软的情怀,情不自禁吻去她的泪水,低声问:“你有为我伤过心吗?”
唐译痛恨地推开他坐起来,声音变得冷硬:“我宁愿我没有。”她为他流过泪,他永远都不知道,就连现在,他也可以视而不见。
“我无法释怀,不知道怎样彩可以忘记。”他的声音突然变得灰败,无法忘记表示对她还有奢想。
唐译猜他的心理,无非是当初他被她甩觉得没有面子,至今耿耿于心,气得说:“那你想怎样?也甩我一次,这样够不够?”
“那也要你给我机会。”陈上直视它,话里有话。
她此刻情绪接近崩溃的边缘,哪里听得出来,冷笑说:“我何德何能,给你机会的是郝蕾吧——”她察觉到这话颇有几分吃醋的意味,连忙顿住了,手放在车门上,背对他说:“以前没有了断的今晚一并算清楚,我没有欠你什么,你也不曾负我。以后见面的机会相比不多,我们就此别过。”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