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她腰说:“陪我坐会儿。”一手按住鼠标来回移动。她有点困了,“你忙吧,我不坐这儿碍事了。”他不松手,递给她电视遥控器,“那你看会儿电视。”她只好打着哈欠看起煽情的连续剧来,怕吵到他,声音调的很低。钟越见她眼睛眯了起来,亲了亲她,觉得不够,又亲了亲她脖子,还是不过瘾,又往下,没完没了——
她推他,嗔道:“好了,干嘛呢!”他吁了口气,摸了摸她头发,“困了就去睡吧。”她点头,“你呢?”他说再等会儿,把这个弄完就去睡。她不依,“忙也有个度,这么晚了,该睡了。”强行关了他电脑。他只好笑了笑,又忍不住亲她,才回书房睡去了。
幸好凄凄凉凉睡书房的日子只有这么一晚,不然他真得闷出内伤来了。第二天上午白宛如就把小意接回去了。
周末他又上班去了,她一个人无聊地待在家里看电视,频道换了一个又一个,正想着出去逛逛,接到韩张的电话,她叫起来:“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啊,我以为你准备跟我老死不相往来呢。”自从那天他甩手而去后,俩人再也没联络过。
韩张哼道:“抬头不见低头见,到哪去老死不相往来啊!没事出来喝两杯,怎么样?”她想满身酒气回来,他又该说她了,便说:“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啊,影响多不好,去喝咖啡吧。大冬天的,热热的咖啡喝下去,又舒服又享受。”韩张说行,还在上次那家咖啡店。她打车直接过去。
到了后,将他上次落下的大衣一把扔他身上,没好气说:“本来想扔垃圾桶的,想想还是算了,不看僧面看佛面。”韩张叫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有人求婚被扇了一巴掌还有好脾气的吗?”他又不是圣人。
她咬着唇不说话,心里很不安,可是没办法,该说的总要说清楚的——掏出戒指盒放桌上,轻声说:“喏,还你。”低着头,不敢看他。
韩张眸中诸多复杂情绪一闪而过,半晌吊儿郎当说:“还什么还啊,就当丢了,你捡着了。”她摇头,见他油嘴滑舌,也跟着刁蛮起来,“我要那么多戒指当饭吃啊。你可真有钱啊,钻戒都扔!”他耸肩,“我要回来也没用。”她拍桌子,“怎么会没用呢,你拿回去让韩爸爸送韩妈妈,韩妈妈不知道有多高兴呢。”他听她这么说,知道她是不肯收的,只得接了过来。
她喝了一口咖啡,低声说:“那天我在你宿舍楼下等了大半夜,差点没冻死。你倒好,撇下我一个人就走了,还夜不归宿。”韩张听了很解气,“活该!谁叫你结婚了还遮遮掩掩的,简直拿我当猴耍嘛。”她没好气说:“谁耍你了,我也没料到会那么快就登记了——”声音越说越小,事情确实始料不及。
韩张嚷嚷说:“我就不解了,你回来后跟他没碰过几次面吧,怎么说登记就登记了呢!看来我也应该直接拉你上民政局才对啊,省的便宜了姓钟的那小子。还有啊,我一直想问你,他有没有用武力或者金钱啊权势啊什么的逼你?你怎么就那么听话呢!”心里却在叹息,终究是晚了一步。
她骂:“胡说什么呢!结婚当然是你情我愿的事啦。”钟越都被他形容成强抢民女的黄世仁了。
韩张听了不屑,“你就那么维护他?还一脸死心塌地的,看了就讨人嫌。哎哎哎——,我说我哪点不如姓钟的那小子了?你不看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也该看在我们俩从小一块长大的情分上给我优先权啊。”
怪就怪在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当他的感情已经渐渐升华到爱情时,而她还停留在小时候,浑然不觉,还当他是韩张哥哥。他的爱情醒悟的太迟,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他人。
她垂头不语,半晌说:“不是事事都讲优先权的,有些东西毫无道理可言。”感情尤其是这样,讲究缘分,讲究天时地利,讲究时机。
作者有话要说:
电影《画皮》主题曲张靓颖的《画心》
朋友看了电影后,说“止于至善,而非止于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