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即使苏颖说不也没有用,她一开始便没有拒绝的权力。
“好,嬷嬷知道了。”女子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流的眼泪,“主子多带几个贴心人同去,锦绣还有竹意都是手脚利落的,奴婢会尽好自己本分,决不让别人看出半点破绽来。”
得了苏嬷嬷的保证慕白便和几人一起上了路,,两辆甚是华丽的马车分别缓缓的从东门和北门驶了出去,还有一个是给皇宫里头的御膳房送新鲜蔬菜的老汉,驾着的是一辆牛车从偏僻的南门驶了出去,等着其他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几辆车上面,慕白坐着的车子才跟着东门的车驶了出去,车子自然是被守卫拦住了。
几个冷面煞神本来想掀开帘子看一看,里头传出来一个年轻公子的咳嗽声,然后伸出来的是一只素白纤细的手腕,上面干干净净的,只是手掌中间躺着一枚金牌。
能够得到这金牌的可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大贵人,宁愿放走三千不可错杀一个的存在,几个人当即赔了礼,抬起武器放了行。
有个新来的宫廷侍卫用手肘撞了撞一旁带着讨好的笑目送马车离开的同伴“咱们待会还要不要把消息,就是那个传出去给那位大人”
“传个屁啊,谁都不说,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守好自己的嘴,到时候亏不了你的。”
两个人在那里嘀咕,这一批侍卫的小统领这个时候发了话“咱们刚刚看见了啥”
“自然是什么都没看见了”底下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不,咱们还是照实说,不然这多出来的马车如何交代”那领头的人捋了捋小胡子,笑眯眯地开口。
“可不是什么都没看见吗咱们可是连帘子都没掀开。”有人提出自个的疑虑来了。
前者意味深长地瞅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示意大家振奋精神等待一个时辰后的下一班人。
有人拍了拍那个还是疑惑的人的肩膀,小声地给这个笨蛋借了惑“这种节骨眼上,什么都没瞧见地才叫人瞩目,咱们只要说是李府的公子就够了,他常常来这里。咱们是一段时间才去汇报一次,这些个大人们又哪里回去记得自己究竟进出了几回。”
那马车里头是个面色甚是苍白的公子哥,很是平凡的一张面容,除了那略显惨白的一张脸,就是丢在人海里头找不出来的那一种。
他身边跪坐着的是个面容清秀的少女,穿的是南疆女子的衣服,却是最不大胆的那一种,妙曼的身子被黑色的衣服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她的右手上还缠绕着一条通身碧绿的小蛇,令人瞧了便毛骨悚然。
年轻公子的衣襟松松垮垮地系着,修长的脖子上隐隐露出一根金色的线来,线的另一端连着的则是一枚玉兔形状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