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管没有变色,萧末两人顺利通过测试。
看守的大兵还对他们特别友好地祝福了一句:“愿你们生死相随。”
雪里红点头,“谢谢。”
萧末,“……”这对话听起来怎么好奇怪?还有这些人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充满理解和祝福?
一出通道,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约莫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大厅,大厅由十数根钢筋混凝土浇铸的粗大石柱支撑,又高又广,完全没有身处地下的逼仄压抑感。
大厅的亮度也比通道内好很多。
萧末看到了军人,看到了志愿者,但他没有看到除了他们这一批的难民,也许之前进来的幸存者们还在更里面?
张迪的灯火佣兵队带着那五名青年迎向某几个人,他们再次折损一人,一名队员被检查出感染了天使病毒。
志愿者们在安排那些没有感染的幸存者们,询问他们问题,做常规记录。
感染的人全被集中到一处,似乎正要被压往某处。
那些感染了天使病毒的人几乎都一脸绝望,因为等待他们的不是死就是转变为天使。
这些人非常不甘。
“会不会弄错了?这测试是百分百正确吗?如果我不是怎么办?你们是不是要杀了我们?”
“放开我!我要出去,让我死在外面好了!放开我!”
“爸爸!你们去哪里?爸爸!不要离开我!”
并不是所与人都像老吴兄长一样“冷静理智”,有感情上无法承受这种生死离别的未感染者会毅然选择和他们的亲人或爱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