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庚的眼眸直直盯着阿瑞斯,又重复的问了一遍:“我什么?”说着,他又往阿瑞斯的放向走了一步。
阿瑞斯见状,顿时宛如惊弓之鸟,猛地往后弹开了好几步远,后腿撞到了桌子发出“嘭”得一声。
“喂,阿芙洛狄忒你别再过来,”说完似乎又觉得自己这副样子似乎哪里不对,完全不符合自己战神之名的霸气,反而像是被调戏的少女。这么一想后,阿瑞斯的脸瞬间一黑,对上栀庚似笑非笑的双眸,他握了握拳,挺直身子,恶狠狠地冲着栀庚警告道:“阿芙洛狄忒,你给我适可而止,如果你以为醉酒就能继续在我面前肆意妄为的话,我将让你体会到皮肤被撕裂的巨大苦痛。”
“是吗……”栀庚突然挑了挑眉,带着醉意的眼眸似有一抹流光在闪动,隐隐绰绰中像极了斯耶戈海岸初阳升起时流转出的妩媚风景,他压低着嗓音,缓缓道:“你想怎么撕裂我?”
他又往阿瑞斯的方向走了一步,使得两人不算远的距离几乎到了伸手就能触碰到的位置。
“用你身上的凶器吗?”栀庚眼睛在阿瑞斯身上上下扫了一遍,最后停在了阿瑞斯大腿内侧的位置,意味深长的问着。
"葵音一把捂住脸:妈蛋!听懂了怎么破T^T好羞耻!"
原本是极正常的话语,却因为栀庚的目光注视地和他那耐人寻味的眼神,而深深变了味,那言语中带着丝丝讽刺的暗示性太强,强得就连一心只对战斗感兴趣的阿瑞斯都明白了栀庚话里的意思。
天……醉酒之后的美神如此放浪胆大,偏又更加勾得他们心痒难耐,体内躁动不已。
“让我的皮肤体会到被撕裂的痛苦?”栀庚歪着头琢磨着这句话,遂又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已不足半米。“有点好奇呀,你要让我的哪一处皮肤体会到被撕裂的痛苦?”
"葵音:啊啊啊!好棒!小栀庚已经有了贡献出菊|花的觉悟!"
"葵音:请不要大意的上吧!你这具身体的蜜|穴绝对是那种无论艹多久都依旧紧致如初的极□□。"
"傻逼,你想太多。"
栀庚又往前走了一步,这一下,两人的距离几乎已经完全贴在了一起,栀庚的身高并不矮,高挑挺拔的身形无疑是最美的男性体态美,然与阿瑞斯相比,却还是要低上半个头,正因为如此,此刻,他的额头稍稍再往前一点的时候,似有似无的触碰到了阿瑞斯那过于紧绷的双唇。那额头处细腻光滑的肌肤宛如最上等的白玉,眉心处的一抹艳红朱砂似乎将阿瑞斯的双唇都染上了几分艳红。
阿瑞斯的脸憋得通红,也不知是气得成分居多。还是羞的成分居多,见栀庚似乎还有要继续靠近的趋势,阿瑞斯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开栀庚,大步回到自己的位置前拿起武器,然后冲着栀庚甩出一句狠话:“阿芙洛狄忒,等你酒醒之后,我要让你为今天做的事付出代价!”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宴会厅。
“他刚刚是说要让我付出代价?”栀庚看向距离他最近的赫尔墨斯。
赫尔墨斯轻笑着,“爱与美之神阿芙洛狄忒,美貌就是你最大的利器,你实在无需在意阿瑞斯那可笑又毫无底气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