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方面来说,就连栀庚也不得不承认,哈迪斯确实算是一个克制到极点的男人,有着别人不可比拟的冷静、沉稳和自持的魅力。
这种男人,要么不爱,要爱便是深.入到骨髓里。
"葵音捧西子状:所以你的良心会痛吗?"
"你觉得呢?"
"葵音:我觉得不会。"
"哦。"
"葵音:……"
哈迪斯坐在浴池的边缘,栀庚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在栀庚的背上安抚性的抚摸着。
此时此刻,谁都没有说话,却自有一种别样的温情。
就这么平息了好一会儿,在身体的燥热褪去之后,哈迪斯的手便又恢复成了以往的凉意,他用微凉的掌心一下一下抚摸着栀庚背部的时候,凉凉的感觉让栀庚觉得十分的舒服。
“现在还难受吗?”哈迪斯问道,他清冷的嗓音变成了微微的低哑,在湿润又暧昧的空气中,氤氲成了一股撩人得性.感。
栀庚闻言,侧过头懒洋洋的看向哈迪斯,从对方那毫无瑕疵的下巴向上看去,视线划过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了哈迪斯的双眼上。
从栀庚这个角度,哈迪斯那原本就纤长的睫毛就仿佛被精心延长了一般,这如鸦羽般的乌黑之睫轻缀着哈迪斯那似流盼如星的瞳孔,又恰似倒映在冥府河水里幽深的冷月。
许是栀庚的目光在哈迪斯的脸上停留了太久,这个习惯沉默的矜贵男人也微垂下眼帘,寻着视线朝着栀庚看过来。
于是两道目光便在狭小的空气里撞在了一起。
并不是栀庚的错觉,在对视的这一瞬间,他确实在哈迪斯的眼中,看到了名为’温柔‘的神色。
这个发现让栀庚觉得很是愉悦,他弯了弯嘴角,冲着哈迪斯轻轻笑了一下:“哈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