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策看了一会儿,又听坦图断断续续讲过一些,大概也明白了这个。
只是,尽管他尊重部落里的规则,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心情不好。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这个味道实在是太刺鼻了。
尤其是他的身体正处在敏感时期,对这个味道的反应就更加强烈。
他有点想吐。
可是他不能忘记自己的责任。
坦图已经找旁边的雌性借来了竹筒,小心护着苏策走到前方。
苏策屏住呼吸,从大缸里用木勺舀起半筒混合胆汁。
然后埋首在坦图的怀里,深深地呼吸……
真是……太刺鼻了。
坦图连忙给苏策接过来,摸摸他的额头,发现出了一点虚汗,就急忙用手背给他擦去,有点焦虑地问道:“阿策,阿策你是不是不舒服?”
苏策脸色有点发白,摇摇头:“……没事。”
大家都在这里,他们实在不适合搞什么特殊的。
更何况,他也没那么娇贵……他撑得住。
接下来,雄性们必须把胆汁喝下去,完成这个仪式。
坦图当然也照做了,而且做得十分顺畅——很显然,他做过很多次了。按照规定,他得留下一小口给雌性,也就是他的伴侣阿策。
在平常的时候,食物与水雄性们往往基于保护雌性的原理首先给雌性食用,不过到了灾难时期,幼崽的保护才是最重要的,食物先给幼崽……而后大部分交给雄性,为了让雄性有更多的体力在外面拼杀和猎取物资,雌性只能占有保住性命的少部分……甚至如果实在缺乏的话,会被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