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森觉得,也许这就是悲伤吧。
他对雌性的爱意更加浓烈了,他觉得,当自己将雌性变成自己的伴侣之后,哪怕用尽全部的努力,也一定会为雌性抹去这种痛苦的!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确认这个雌性是否就是坦图家雌性的兄长。
阿尔森想了想,他尝试着用通用语叫出了坦图家雌性的名字。
“阿策。”
“苏策。”
交替地、缓慢地、尽可能清晰地重复着。
然后,面前的雌性愣住了。
★★☆☆☆
杨翰觉得,他听到了什么熟悉的单词。
这种语言并不是他曾经学习过的任何一种语言,但他的确对这两个有细微不同的单词有反应。
杨翰在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终于,他想了起来!
这是学弟的名字!
杨翰喜出望外。
他记得,他这个学弟从在大学时候开始,就对各种奇特的语言有兴趣,并且精心地研习过其中好几种。学弟在语言上有着绝佳的天分,再加上百分百的勤奋,几乎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
杨翰在和学弟混熟之后,心血来潮的时候曾经笑着向他询问过关于几种语言的简单发音。
当然,也不是什么很难的部分,而是两个人的名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