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宣恒毅还直接披上了。淡紫色的雪披盖在宣恒毅的白衣上,颜色和谐。而胸膛处垂下的两颗小毛球,又给宣恒毅收敛不住的威严和刚毅添了三分萌感。
庄子竹看着,虽然把宣恒毅当朋友,可是这世界男人和哥儿能成亲,于是隐隐觉得两人互换衣服穿有点不对。可宣恒毅穿上以后有点可爱了,庄子竹扫了几眼,又不舍得宣恒毅把他的雪披脱下来,甚至想象出要是宣恒毅头戴两颗白色绒毛球的话,会是什么样。
止住止住,这是大不敬了!
宣恒毅见庄子竹的视线在他的脸上身上驻留了一会儿,便询问道:“子竹可觉得朕今天比以前有什么不同?”
“白了,”十天没见,宣恒毅跟之前是有了很大的对比,庄子竹又仔细看了看,说道:“陛下最近休息得不错,眼袋没了,人也精神许多。”
宣恒毅矜持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日给你府上送去的美容养颜膏,可有用?”
怎么他们话题转向美容养颜了去了?不过,庄子竹还是感谢道:“有,马车抽屉上也有两盒,冬天脸上有点干,陛下送的正好用上,谢谢陛下了。”
说着说着,马车在从晋阳王府排队驶出,却被霍家的车队给截住了。一位霍家的老管事到了庄子竹的马车之前,恭敬地行了礼,说道:“我家主子,礼部员外郎霍大人,昌乐县主请庄大人到府中一聚。”
本来马上上没人的话,庄子竹也不一定会答应去,姓霍一听就知道与霍可清有着什么关系。更何况,现在马车上还藏着个野男人,庄子竹更不可能会去了。
于是,庄子竹就让墨书传话说:“我家主子今天有事,而且与礼部员外郎霍大人、昌乐县主都素未谋面,还请霍大人送来请帖,商定日期。”
墨书扔下这句话,就让马夫改道离开了。宣恒毅用手指敲了敲膝盖,又摸了摸下巴,说道:“看来朕封给子竹的官位还不够高。”
庄子竹则笑道:“那陛下要给我封什么?总不可能给我封三公丞相吧?我觉得现在职位刚刚好,我是陛下的人,陛下爱护臣子,那谁也欺负不到我头上去。”
宣恒毅被那句“陛下的人”弄得身心舒畅,乘着庄子竹的顺风车一路回到皇宫,批阅奏折时,心情还是轻快的。而且庄子竹忘记了把盖在宣恒毅身上的雪披给收回去,宣恒毅就这么一路穿着回宫,手指拨弄着垂在胸膛前的毛绒球,心情更轻快了,甚至连晚上睡觉,也把雪披盖在身上。
而庄子竹回到府上,让人把宣恒毅的大氅洗好,准备晾干了就给还回去。晚上,庄子竹做梦时,还能闻到那件大氅带有的,熟悉的气味,盖着被子,就好像宣恒毅张开双臂拥抱他一样。把庄子竹半夜惊醒了,去洗了个冰水澡冷静了一下。
怪他这么多年小单身Gay,来到这个男人和哥儿能够成亲的世界,是时候找个好人摆脱单身了吧?
第二天,庄子竹受邀到晋阳王府上去,这天霍家果然派请帖来请,但当霍家的下人来到的时候,庄子竹早就出门了,霍家下人扑了个空。
老王妃约在暖房里看戏班演戏,带着他的小孙子,邀请庄子竹赏雪观梅。一同被邀请的,有长公主、衡阳王老王妃、以及世子妃的表兄弟刘礼泉、还有其他夫人和适婚的哥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