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如果它大范围投入产出,晋朝女子愿意拿银子来买吗?”傅辰状似不经意问道。
“当然,连我都觉得稀罕的不行。”她是真心喜爱这个。
“你什么时候见容昭仪时,可以抹一些。”现在容昭仪因为这胎怀得太不容易,平日几乎不出门,生怕这胎掉了,而她甚至为了不把自己怀孕的消息传出去,做足了掩饰功夫,现如今只以偶感风寒卧病休养。
“容昭仪,怎么忽然提她?哦~~~你打得是这个主意!你这人……真是贪心之极!君子,不应视金钱如粪土吗?”德妃被傅辰一提,就猜到了他的目的。
他这是想合作了,容昭仪的儿子六皇子邵瑾潭可是个百宝盆,产业不少,资金雄厚,是皇子里最会赚钱的。
而如果有她牵桥搭线,傅辰能以最快速度搭上这条线。
“我只是个太监,并非君子。”傅辰纠正她的说法。
“你合着是要把我的所有价值榨干?”
傅辰不否认,站了起来,忽然凑近她,“对了,这款香水,叫凝心。”
穆君凝放下了笑脸,漠然看着傅辰,“这事我会考虑,你先下去吧,让墨画他们过来。”
傅辰见她并不同意的样子,也不奇怪,士农工商,对宫妃来说是极不体面的事,并不坚持,“好,那么你好好休息。”
直到傅辰离开,穆君凝脸颊微微红了起来,双手捂着脸颊,轻轻啐了一口,“他……怎可用我的闺名来命名!”
明知他是在利用你,但为何心跳不已。
过了几日就是荷灯节,宫里早从半月前就开始做荷灯,到处都是热闹非凡的,四处都能看到洋溢笑容的脸。
因为是要许愿用的,大部分人都是自己动手。
王富贵来傅辰屋里喊傅辰的时候,已经是宫里贵人过完节目的时候了。
“傅辰,这是我做的,多给你做了一盏,能陪我一起放荷灯吗?”王富贵把一个简陋的荷花灯递给傅辰,男人一般都不擅长手工,但荷花灯看得出来是用心做的,里面放着一截短短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