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轻轻在外喊了一声,“殿下?”
也只有这种不擅长的地方,邵华池才有那么一丝这个年纪的可爱。
没回应。
又过了半个时辰,刘纵的人已经来催好几次了,而陛下今晚还等着结果。
傅辰蹙着眉,“殿下,您好了吗?”
“傅辰……”邵华池有气无力地喊着傅辰。
傅辰打开门,就看到衣带松垮,亵衣被汗水湿透黏在身上,几乎露出全身的邵华池,整个人都像煮熟的虾子。
那下边昂扬的部分,几乎要被搓烂了,上面的小孔吐着晶莹的水珠,就是出不来。
邵华池拉住傅辰的衣角,以前那凌厉的气势荡然无存,现在只是一个被药效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
“帮我,出不来。”他指着下身的地方,那声音哑得不行。“这次不需要你用嘴,就手……手,这总不算辱了你吧……”你总不用寻思着让我赐你死罪了吧。
如果连手都不愿意,你是有多厌恶我。
上次邵华池下了罪责,是让傅辰用嘴帮忙释放,任何正常男人都不可能答应。
但手呢,就是大学里面,傅辰也见过同寝室的好几个哥们,没女友,对着电脑看着爱情动作片,自己给自己弄出来,有时候还会一起看。让他用手帮忙,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傅辰惊了下,他居然已经开始为邵华池找借口开脱。
只因为皇上的命令,还是仅仅是不忍心,或是那一丝不愿承认的怜悯,傅辰分不清。
“傅辰,我只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我想要活下去,活下去,帮我,只有你……只有你不会带着厌恶的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