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折凶恶的面目凑近她,她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了。
在昏过去前,只记得傅辰那双散发着谜一般色泽的银色眼眸,渐渐迷失在其中。
傅辰抚摸着女人脆弱的脖子,凛然煞气从身上崩现而出。
明明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却令人望之心碎。
“你听到了吗,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是你害死的人,他/她们在哭泣,在悲鸣!”傅辰愤怒地掐着她的脖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射出来,“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了!我要你好、好、活、着!”
傅辰从胸口拿出一个用绸布包着的事物,打开来,赫然是胡须!
他当了一段时间皇帝的剃须工,那些剃下来的胡须是需要处理掉,但他却存了起来。并没有明确的目的,这么做是他平日以备不时之需的习惯,收着皇帝的东西,往好了说就是把皇帝当做信仰,往坏了说也是对帝王的拳拳之心无处可表,才将之私藏。这种东西可能会在特殊时间里有特殊效果,倒没想到用在了这里。
他摊开布,将它凑近那条狗。
“好好闻上面的味道,闻清楚,闻仔细了,待会就去找那人……”
咕噜噜。
那狗发出闷哼的声音,傅辰不知道现在皇帝在哪里,也不知道它能不能找过去,或是半途被打死,但只要这条狗出现在皇宫,必定大乱,宫里人安逸太久了,外严内松。
傅辰从祺贵嫔的腰间摸索到钥匙,解开了拴住狗的铁链,又原物奉还,不留证据。
“去吧。”傅辰眼中银光乍现,更一步催眠,以这条狗生命的代价来挖掘它的潜能,一只从小被利益熏心的训狗人养成的狗,它的狂暴因子被完全激发出来,将会搅成什么模样。
可怕的黑犬,如今毛发直竖,凶相毕露,令人不敢直视。
傅辰打开门,看着它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了出去,远处道上还站着几个说说笑笑的内务府太监,他们在讨论不知傅辰会以什么方式被祺贵嫔的折磨死,这是祺贵嫔这个月折磨的第几个。
正当他们谈得欢乐时,就看到一条不像狗的巨型怪物,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