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模模糊糊地传来邵华池的声音。
傅辰进去,就看到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的邵华池,裸着上半身,一块块匀称的肌理分布在少年胸前,身材修长,皮肤白皙,很是诱人。他一嘴咬着纱布,一手弯过背,姿势很诡异。
“您怎么不请太医?”看邵华池的模样,好像也不像生气啊。
“不需要。”他向来不喜被人碰到身体,男女都一样。邵华池也没看傅辰,并不介意在他面前裸露,反正该看的,早被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伤口正在愈合,从小到大他受过那么多伤,还不是自己搞定自己的。
正在捞纱布的一只手臂,忽然被另一个微凉的温度覆住,“奴才为您包扎吧,若是不适,您就推开奴才。”
傅辰边说,边轻柔地绑着,邵华池却忽然安静下来,他轻轻嗅了下傅辰的味道。
嗯?
刚弯起的嘴角,垮了下来。
这恶俗的香气是什么东西!
“你出去见了谁?”
“奴才去了趟监栏院,看望刘总管。”
“那老东西还没死?”
“还没。”
“哦,命真硬。”
邵华池眼中闪过一丝阴沉,撒谎,你又撒谎,撒得面不改色!
真当我那么蠢,随便糊弄糊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