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只是听着,轻拍着帝王的背。
看着怀里人睡着了,傅辰默默看了会。
这人自己酒量并不好,刚才尝了一口他就猜到了这酒的名字,便浅尝即止。
抱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帝王,傅辰眼底柔软了些,“若非愿意,谁能留住他人一辈子。”
如果不是喝醉,很多话,身为帝王的他恐怕说不出口。
邵华池悄悄睁了睁眼,满满笑意,眼睛像是被点亮了。
总算把你的真心话给逼出来了吧!
酒劲上来,两人又一次唇舌交缠,还没享受到下面的,韶华池就迷迷糊糊的了,两人脱了一半,傅辰正要动作,却见某人衣衫半解,双颊微红,胸前若隐若现,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看着有些另类的可爱。
想要却睡着了,这可不是我不给你,捏了捏韶华池的脸蛋,“点了火又不灭,装什么无辜。”
傅辰叹了声打横抱起帝王,为其宽衣洗漱,拉上帐曼。
走出门外,王宁德还在外面候着,他从小就被傅辰教育,可以说是被傅辰一手拉拔大的,对傅辰有天然的畏惧和敬爱。
基本上无论傅辰和皇上每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是皇上咒骂,里面打起来,他也是绝对当做没听到、没看到,反正皇上对宝宣王是嘴硬心软,绝对不舍得惩罚的,两人怎么闹怎么冷战,那都是那人家的私房事儿。
“傅哥,”私下,他还是保持着以前的称呼。“今天这事,不是我怂恿的,是皇上要求……”
皇上,别怪奴才出卖您。
奴才是您的人没错,但奴才也是傅哥的弟弟啊,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奴才这也是为您谋求缓刑呢。
哦,缓刑,那是宝宣王上位后,对监狱制定的新措施。
傅辰蹙了蹙眉,似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