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穆君凝已经豁出去了,邵华池只觉得心口被压了一块千斤巨石,这世间有什么关系可以让一个原本理智的女人如痴如狂,猛地站了起来,怒极反笑,“无论他在那儿,都是我邵华池的奴才,生死都是我的,轮不到你一个妃子指手画脚!”
“我若早知道,就是逼也会把他留在我身边,怎会交给你糟蹋!”穆君凝愤怒至极。
“我糟蹋他?对,我若知道有今天,早就糟蹋他了!”
“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邵华池呵呵一笑,也不解释。一步步逼近穆君凝,气势骇然,犹如一匹孤狼,“别忘了,是你亲自把他送、给、我、的。”
最后几个字,在舌头上饶了几圈,轻柔而残忍。
这句话,几乎打破穆君凝的心房,令她摇摇欲坠。
邵华池走了过去,猛然掐住了穆君凝的脖子,顺势将她抵在门板上。
“放…开我…”穆君凝感到氧气越来越少,命喉被人遏制住,窒息的痛苦让她满面通红,她双手抓住邵华池的手,却无法撼动分毫,耳边传来邵华池轻轻的调笑声,“皇贵妃,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私底下那些苟且?我不来找你麻烦,你就该感到庆幸了,再这般不分轻重,没了你皇贵妃的雍容气度,可别怪我不念情分。”
这情分,当然是她识时务地把人还给了他。
在穆君凝几乎要窒息之前,邵华池松了手,居高临下地望着不停咳嗽,捂着喉咙瘫软的女人,“出去,我不会在他的地方弄死你,免得脏了这块地。”
穆君凝跌跌撞撞地离开,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傅辰的屋子。
似笑非笑地望着邵华池,眼里迸射的是涛涛恨意,如果不是邵华池,傅辰怎么会死!
“七殿下,今日之辱,本宫自当谨记。”沙哑喋血。
说罢,穆君凝的身影消失在漫天飞雪中。
千里之外,陕州卢锡县客栈内。
李變天心情极好地调戏完傅辰,带着一身沐浴完的湿气坐着轮椅出了屏风,一番整理后才坐回软塌上,摸着手中阿一取来的淡黄色晶体,摩挲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