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轻轻推开了粘着他的邵嘉茂,直接来到骂的最凶的皇子牢房里,就是那位暨桑国的。
随着傅辰的走近,那人好像才终于怕了,“你,你要做什么?”
还没等他下一句问出口,傅辰已经将他从牢房里拖了出来,一路伴随着这位皇子的喊叫和挣扎声,但就算有不忍的也没人劝阻。傅辰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刀割了他的喉咙,鲜血飚了出来,一滴血溅到傅辰脸上,另类的性感和……残忍。
那皇子当场毙命,在场的每个人都认为自己也许永远都会记得这一幕,不仅因为男人的心狠手辣,一言不合就动手,冲动中的表情还那么该死的冷静,还因为被被杀的皇子死不瞑目的视线,惊恐又不知所措的,好像在警告他们不要再挑衅了。
场面彻底安静了,傅辰才开口:“我不想说废话,想要谈条件的,就待里头别出来了,想跟着就自己出来,好好想清楚,如果确定出来,那么我这里没有叛徒,至于叛徒的下场——”
傅辰看向手中的皇子,拎着死不瞑目的头,“总归不会比他痛快的。”
他的语气,是那么淡然。
那画面,毕生难忘。
“他,他是暨桑国的皇子……你怎么能?”有个皇子结结巴巴地说,语气却是小心了许多,生怕惹到这座煞神。
“我知道,为什么不能?”如果他不是暨桑国的,他还不会做的如此直接,要做的就是暨桑国的。
晋国的阿芙蓉,就是暨桑国进贡的,甚至邵华池那儿也有,被晋成帝当做良药赐给了几位皇子,如果没有他的劝阻,邵华池可早就抽上了大烟。
“你你你你就不怕被暨桑国追杀吗?”皇子没想到这个人,如此胆大包天。
“谁会去说,你们吗?你们不说,谁知道?或者,你们说,谁愿意相信你们?”傅辰扔下了手头的人,轻轻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好像嫌它被染脏了一样。
那说话的皇子,拼命摇头。
最令极为皇子感到气结的是,那位乌鞅族的圣女,乌仁图雅甚至还蹲了下来,接过傅辰的匕首擦拭,边说着:“以后这样的事,我替您做,何必脏了您的手。”
“乌仁图雅,我说过,不必奉承。”傅辰谁都不信。
也许曾经试图信过,现在却谁都不敢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