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恶劣、诱惑,傅辰就像在黑暗里生长出来的花,明明朝着光,却带着无人可以抗拒的毒素。
哪怕是他强迫的,他也要你心甘情愿。
就如邵华池从初识感觉的,傅辰不像太监,如果不是身理的缺陷,也许他能走的更远,不,就算是太监,他也许都不愿当被动的那个人。他甚至不像这个世界任何一个男人,傅辰骨子里的清高让他看上去像是游离在外的灵魂。
一个选择题被残忍的摆在面前,是掌控对方还是甘愿被掌控?
身为皇子,这几乎是不用考虑的。
从小到大的教育,都让他凌驾于大部分人之上。
这是时代赋予的,也是环境、地位自然而然形成的。
而现在,这个选择题,这并非位置上的差距,也并非男性的主导与被主导,而是心灵上的臣服与否。
邵华池微微痉挛着,任由对方高超的吻将自己的身体带向一个又一个浪潮中,心却是互凉忽热。
手,在距离傅辰背部一毫厘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样的痛苦,让他的心像是被深深剜了一道口子,生理性的泪水积蓄在眼中,随着闭眼的动作滑了下来。
他,缓缓的。
以被引导的方向,沉默地将手放到了傅辰的腰上。
在搭上的瞬间,他的尊严好像四分五裂地摆在这个男人面前。
“别哭。”
浑浑噩噩间好似听到男人温柔的低喃。
我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