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成帝想到这田氏算是自己爱子的第一个女人,也就释怀了,但女人至少要留下十个,他只希望七子能做个闲散王爷,开枝散叶才多福气。
邵华池就这么看着那十个各色佳人,天天变着花样与自己巧遇,这让他萌生了回军营的想法。
既然每个人都不让他好过,他又为什么要让这些人好过呢?
他为什么不能喜爱男人,又为什么不能要皇位?
步步压迫中,他用梁成文带来的秘法,准备强行破了田氏的身子把自己的事物灌输进去,死马当活马医吧,对于一个走投无路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救命稻草更重要?
当时却是怎么动作都无法发泄出来,后来呢,他是用了何种法子?
是了,他偶然瞥到嵘宪先生为抓捕傅辰所绘制的画像,对着那画像才……这般屈辱的过往,难以启齿。
第一次那般发泄的时候,他笑得连眼泪也一起飚了出来。
多么可笑又悲哀,连人之常伦都没办法靠自己完成。
门外,哪怕傅辰的音量不高,但对于邵华池依旧像是上了瘾一样想要汲取的更多,身体如同大夏天被投入了火盆,欲望从黑瞳中喷涌出来,傅辰的每一个字就如同小小的电流刺激着全身每一处血肉,积累的快感一股脑儿炸裂,啊……
邵华池犹如筛子似的颤了起来,靠在门板上,身体的温度与某处积累的快感让他有瞬间一片空白。
余韵过后,他才懵了般的看着手上的白灼,粘稠的液体随着手指滴落在地上,浓郁的味道飘开,慌乱在眼中蔓延,至少要把这些痕迹抹掉。
又是羞耻又是对自己愤怒,不过是傅辰来了,何至于此!何至于!
有时,他恨的不是傅辰,而是他自己。
傅辰等了好一会,也没听到里头的回应,正在奇怪准备破门的时候,耳边传来极为轻微压抑的喘息声,才让他停下了动作,作为成年男性,自然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哪怕再细微的动作,都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向耳朵,暧昧的气氛不自然地升腾起来,傅辰脑中浮现那时在自己身下对方的神情,才想到的刹那,又像是自我警示般收了回来。
屋内一阵兵荒马乱,然后才听到一声浅浅淡淡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