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胡思乱想着边笑着, 才猛然注意到松易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瞬间拉平了笑意,他的侍卫专业素养相当不错,至少不会干当面嘲笑主子的事,将手上的碗递了过去,“把它封起来。”
松易到底是曾经被邵华池操练的不要不要的,面不改色:“您想怎么封存?”
邵华池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原封不动,存好了放入我的屋里。”
所以您是要让这只空碗原原本本放回去,洗干净的绝对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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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华池又跑去王府里的武场找了府中的士兵对打,直到都被他打趴下,宣泄地差不多了,才终于将身上的躁动平息。
猝然皱眉,肚子剧烈的抽痛让他不由弓起了身。
像是有坚硬的东西在肠胃里翻搅,时不时拧住神经。
“都别过来,老毛病了。”挥退跑来的属下,松易刚处理好那只要好好保存的碗,一回来就看到他们主子的病又犯了。
“我马上去喊梁太医……”松易转身就要跑。
“不准去!我没那么弱,都说了小病,听你的还是听我的!?”邵华池虎目一瞪,脸色煞白,汗水不断落下。
手肘撑着墙,缓缓站了起来,看到这样的邵华池,本来就极为忠诚的瑞王兵越发肃然起敬。
瑞王从来不标榜什么,他平时的行为做派却能让人发自心底敬畏。
他挺直着脊梁,斥退要跟随的士兵们。只除了脸色几乎没有任何异样地在自己的院落停了下脚步,转了个弯回到桃苑,傅辰的屋子已经熄了火烛,傅辰的作息时间一直很准时。
邵华池随便推开一间厢房,在关上门的刹那,咬牙倒在地上。
像是一只被烤熟的虾,蜷缩了起来,疼到后来意识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