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自恋到这个地步,五年前他和邵华池只是正常的主仆关系,如果那时候就对他有别的意思也未免太……丧心病狂了点。
早上起来某处就格外精神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看到怀里还在沉睡的傅辰,轻手轻脚的挪开自己的犯罪证据。
头疼地朝着自己下方的精神的地方纠结地看,这天气外头冲凉水澡哪怕是他的身体也扛不住,再说他还有伤在身,实在不想去受罪,愤愤地拍了那硬邦邦的物件,嘟囔了一句:“你兴奋个什么!”
说完,看了眼并没有被吵醒的傅辰,呼了口气。
又轻轻地下了床,给傅辰盖上被子,着迷地看了会。
直到外头罗恒轻轻喊了两声,才猫着腰出去。
远远传来他继续嘟囔的声音,“对个病人都能起来,你还要脸不?”
邵华池死死盯着自己的某处,下不去怎么办,这样怎么遮?
要是被属下看到,威严何在?
傅辰忍住笑意,差点连自己几乎没被识破过的装睡都要忍不下去。
在他清醒时,邵华池对他,可不会露出这样的一面。
把门悄悄关上,邵华池缩了缩臀,尽可能隐藏住那凸出的地方,虽然那效果并不怎么样。
一脸若无其事地训斥,只不过声音格外的小,“不是说我会自己起吗,吵什么吵!?”
罗恒低着头,嗯嗯嗯应是,他不是怕殿下又忘了时间吗,傅辰在殿下身边的时候,时辰这个词就没有了,再说又不是第一次。
记得昨日半夜把人带回来后,傅辰睡了一天一夜,殿下就日夜守着,他们走进来靴子踩到地面的声音太大都被殿下训了一顿。
现在不让他们出声,还不是怕吵着里头的人。
傅辰哪有那么脆弱啊,那男人一个可是抵得上千军万马的,比您还高大一些,哪里需要这么像是朵娇花似的呵着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