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池挑了挑眉,眼含醉意,“我记得某人说喝酒误事。”
也因为这一句,七王党的人都严格把控着饮酒,也是这相当不人性的条例,才更加深了他人对瑞王治下严厉的印象。
“小酌怡情,殿下来一杯?”傅辰好像完全忘了周遭,这时候两人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恋人。
也是偶尔为之,他就不煞风景地提傅辰这只许州官放火的行为了。邵华池想到今日傅辰居然一路陪着自己从城墙到军营再到练兵场,心情就好像长了翅膀飞起来。
与傅辰对面而坐,看着桌上一碟桃花糕,邵华池心情又提高了几分,撇撇嘴:“我其实也没多爱吃这个。”
“奴才还挺喜欢的,不如殿下陪奴才用一些?”
邵华池已经懒得纠正傅辰的称呼了。
“嗯…,那我就用一点吧。”虽这么说,早就拿了一块放口中了,分明是喜爱的紧。
傅辰为邵华池夹了一块,又斟了一杯酒,两人含笑对视。
傅辰自己并不喜欢这些甜食,还是小太监的时候,能拿一些吃食备在身上已经比一般的太监要好了。当年之所以随身携带也只是宫里面奴才能吃的能带的东西少,也只有像桃花糕这样相对粗陋的糕点才能带着。他相信邵华池本身也并不是多喜爱,正是隐约猜到了真实原因,傅辰才触动更深。
这样一点一滴的小事让傅辰那点点喜爱越来愈浓郁,在他还没有为自己能否对男人心动,是否答应邵华池太草率之前,就已经陷入其中,甚至越陷越深。
邵华池盯着心上人,喝的越多眼神越是专注,让傅辰产生了对方连自己一个毛细孔都不放过的错觉,不自觉得被灌了不少,喝到后头邵华池的目光也有些微涣散。
傅辰看着已经趴在石桌上昏睡过去的邵华池,走了过去,轻柔的撩起一缕银白发丝,唇贴了上去,“小傻子……”
居然对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这酒里放了些料,能让人睡到第二天早上。
就像邵华池曾经说过的,“是你端来的,何需验?”
这是曾经在自己失去记忆的时候说的,后来全都想起来后傅辰就利用这一点再次离开,但这个人只是伤心却没有怪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