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青染,眼中不由透露出甜蜜的味道,他们已经约好待一切尘埃落定后,他就去提亲。
“看你的模样,是得偿所愿了?”
这一脸的春意,实在让傅辰无法忽略。
“与您约好的,等回去就能让您喝咱们的喜酒了!”薛睿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一提到青染,薛睿就忍不住笑意,“若不是她身上还需要敷药无法兼程,她倒是愿意代替我。”
“让她好好养伤,京城的人不能都走了,我担心皇帝最后会反扑。”
失去一切的人,反扑才是无所顾忌。
薛睿若有所思,“皇上怎么会想突然对付您?”
“原因有不少,不过我想,最关键的是……,前些日子在宫中,我去了一次福熙宫,见墨画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便让邵华池留在宫中的暗卫查了查,查出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新皇召见过墨画,或许是知道了什么吧,你说,对瑞王最大的报复是什么?”
“是……您”死。
只要傅辰死去,对七王党,对邵华池本人定然是灭顶之灾。
“不过,我没那么容易死。”
现在,也舍不得死了。
薛睿又将包袱交给傅辰,“这是瑞王让我给您的。”
傅辰接过,发现包袱里面有不少东西,首先是衣物,他粗粗一看,感觉与平时缜密的针线有些微不同,他忽然想到有时候他进主院,邵华池察觉到他进去就会将什么藏起来,难不成是针线活?
这些衣物,该不会是那个小傻子自己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