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人家爱民如子就说说的吗?话说君子远庖厨,宝宣王这等身份倒是丝毫不介意,反而坦荡荡的让人说闲话都觉得辱没了他,难怪那么多女子为他痴狂,也不止是身份的关系吧。”
摇曳的宫灯为迈步而来的公子罩上一层暗香浮动的光晕,王宁德眼尖,先瞧见了,这些年,傅辰的模样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那浅淡的样子,气息却越发飘逸了。
“哎哟,傅哥,回来啦!”
“嗯,他呢?”
听闻皇上在沐浴,傅辰想到昨夜两人又闹到了半夜,想了会:“待会甘泉宫不用留人了。”
“好勒好勒。”王宁德早就从一开始的惊悚到现在的麻木,笑嘻嘻地带着傅辰去了暖房。
傅辰将外罩着寒气的大氅脱去,将自己哄暖了才进入浴殿,一进去就看到一幅美人擦发图,那人坐在软塌上,拿着一块巾帛,柔顺的长发被一缕缕拧干,绞帕子的手被一双干燥的大掌裹住。
邵华池楞了下,抬头,眼睛亮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今天要露宿街头了。”
这些年一直没变,邵华池只要看到他,眼神就会格外的明亮。
“那你岂不是要孤枕难眠?”溢出一丝坏笑。
“……你胡说八道什么!”恼羞成怒。
却不敌某人略含深意的眼神,败下阵来,不愿说话了。
傅辰也不再闹他,轻柔得擦干这头让他疼惜也爱怜的头发。
恋人的手指在自己发丝间穿梭,让邵华池舒服地闭上了眼。
出了浴房,傅辰压下他的肩膀,“陛下先闭眼,待会就好了。”
“什么?”想到傅辰平日里的不按牌理出牌,这又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