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说着,将宣帝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用力递送起来。有一旁龙头中不断流出的水声遮掩,二人身体紧密贴合时的声音却都被压了下去。就连拍击的动作都因是在水中,显得比平常还轻柔舒缓了几分。
只是宣帝被狠狠顶到最深处时的战栗与快意却仍和平常一样。朱煊出入之间偶尔会带些温水进去,更令得他肠内一片湿热,柔润无比。
朱煊几乎难以自持,比平日更加激切狂放地在宣帝体内冲撞,又低头细品他被温泉浸泡得格外柔嫩的肌肤。宣帝的背后被石头磨得发红,那种微痛灼热的感觉对身体又是另一重刺激。应和着体内被研磨撞击的痛楚和舒适,和朱煊唇舌带来的湿热刺痛,更令他无所适从,只能攀着朱煊的背,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虽然两人就在水龙附近,但宣帝求饶的声音朱煊也都听入了耳中。他抱起宣帝转了一圈,自己倚在石壁上,叫宣帝骑在自己身上。
宣帝伏在他胸前休息了一阵,渐渐才有了些力气,却听朱煊凑到他耳边说道:“七郎不要我太过勇猛,我就依着你停下了,那七郎是不是也该应我一件事?”
宣帝抬起眼来看着他,媚眼如丝,眼角已是一片水红。朱煊强忍着立刻动起来的心思,双手包裹着他的臀瓣揉捻:“我不动了,七郎是不是该自己动一动?不然咱们这样待着,你也不够舒服吧?”
宣帝身内确实也因这种停顿而不满,只盼着朱煊再狠狠地冲进来。可朱煊偏偏也不动,十分耐心地把玩着他的身子,双目亮光闪闪,不停哄诱:“七郎,你不愿意为我动一动么?就当是赏赐我平西戎之功,让咱们俩都能再快活些?”
宣帝愣了一阵,也不知是被他说动,还是被自己的欲求驱动,直起身来,双手按在他腰腹之间,微微摆了摆臀。只这么轻轻一动,体内便得到一阵强烈得过于想象的刺激,令他身子一软,几乎又要倒下来。
朱煊伸手撑住他的腰,握着他的龙根鼓励道:“七郎做得真好,再做几次,再动得快些,咱们一起出来。”
宣帝咬着嘴唇享受朱煊带着硬茧的粗糙手指带来的刺激,重又摇动腰肢,感受着体内被磨擦的感觉。又试了几回,朱煊终于受不住这样的煎熬,握住他的腰从下头用力顶了上来。
宣帝猝不及防,身子狠狠拧了一狞,前端又被朱煊刺激着,竟就这么泄在了池水之中,染得那一小片水域都浓稠许多。朱煊轻笑了一声,又扶着他深深顶弄几回,终于也将精华落在了他体内,缓缓抽身出来,抱着他另换了一边池子擦洗。
洗着洗着,不免又有些擦枪走火,朱煊便把他抱出水池,一路淋淋漓漓地走到寝殿。宣帝身上已被弄出了一片鲜艳的红痕,胸前双珠更是肿得充血透亮,两腿微微分开,露出腿间鲜红的入口,上面还挂着一丝白痕,格外引人惹爱。
朱煊便拿手指去擦那丝痕迹,手指伸进去却又带出来更多,红白交加,竟有种动人心魄的媚惑。宣帝被他碰得微微瑟缩,双腿极力闭起,指着床头道:“阿煊,去帮我拿那盒药来上,别就这样……”
朱煊恋恋不舍地起了身,拿起那盒药膏问道:“这是消肿的还是润滑的?七郎的身子已有我的东西润滑了,倒不必用这种东西。”
宣帝双眉蹙起,带着几分羞耻、几分恨意答道:“朕……身子有些不好,叫人配了药用……你替朕涂在里头,多涂几层,涂得越深越好……“朱煊有些讶异,迟疑道:“我还以为你也喜欢……若你不舒服,我以后不做就是了。”
宣帝感于他的体贴,摇了摇头道:“不是这病,你替我涂就是了。都是叫那昏君的药弄的,自那天之后……”他实在说不下去,朱煊也不舍得逼他,连忙拿了药替他涂上,悉心安慰道:“想来这药多涂几回也就好了,你都要大婚的人了,还想这些做什么。”
宣帝轻轻“嗯”了一声,声如蚊蚋地说道:“上不着的地方,就抹到你那里再、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