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微微张口,待朱煊抽出手指才黯然答道:“阿煊,你送朕回去,朕就当从没有过这件事,你我依旧做一对名标史册的名君贤臣可好?”
朱煊轻轻摇头,又问了一句:“七郎还要糊弄我么?”
宣帝紧闭上双眼,睫毛如蝶翼般不停扑簌,低声答道:“此事早已过去,你不要逼我。”
朱煊点了点头,将宣帝身子翻过来,叫他趴在自己膝上,从一旁拿过一个小小乌木匣,打开机关,从中取出一瓶香脂涂在指间,慢慢说道:“我却是不能不逼你了。”
他探手到宣帝双丘之间,寻到那处紧窄的入口,借上手上香脂润滑,将手指缓缓推了进去。宣帝身体微微瑟缩,收紧了双臀,但也因未觉着太过不适,默许了那手指的出入。
朱煊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手指匆匆出入几回,便又多挤进了两根手指,将那紧致的入口撑开,从里面找着最令宣帝动情的那一处,用力按揉,反复以指尖刮过,这样弄过几趟,手指抽出时便带了些清薄的粘液。
宣帝急促地喘息着,只觉着全身血液都涌到了头上,龙茎又猛然涨起几分,头儿上已有些湿漉漉的;而体内虽被朱煊的手指逗弄得快感连连,肠道几乎痉挛,可却又觉着那手指进得仍不够深,也还嫌太细,未能将他填满……
那手指猛然抽出,宣帝心头也似随之一空,身体下意识随着那手的去势动了一动,而后就觉着有什么圆圆的东西顺着尚未完全合拢的入口被塞了进来,紧接着又有一个滚了进来,被朱煊的手指顶着,直塞到他体内深处。
宣帝上辈子游遍花丛,岂有不知那是什么东西的道理,只是他身为天子,却从没想过有一天这种东西会用到自己身上。
他惊怒交加,尽力抬起上身,恼怒地看向朱煊,正欲斥责,却觉着腹中那两粒小丸已得了他身上的热气,“嗡嗡”颤动起来。
那东西虽只是龙眼大小的圆球,转起来却极有力道,震得他半个身子立时软麻,上身也重重落了下去。那句未曾出口的呵斥只化作一声压抑的低吟,凭他再怎么努力想维持威严,却也抵不过这东西的磋磨,渐渐的呻吟中已带上了几分呜咽。
那东西上还系着细细的绳子。朱煊的手指在宣帝体内搅动,时而将那对金铃推得更深,时而拉着绳子往外扽出一段,将他的肠壁处处都震得酥麻。宣帝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每次呼吸之间都会带出一声灼人的叹息,身体更不自觉地扭动,将挺立的龙茎在朱煊身上蹭着,后廷也不停蠕动,要将那两粒磨人之物排出。
宣帝满面潮红,目光散乱,整个人仿佛从里到外烧透,全身是水,体内更是软热得一塌糊涂。朱煊只这么看着他,就忍不住要进入他体内,狠狠做到他再也想不了别人;又想将他从头到底一口口吃下去,化在自己身子里,从此两人再也不分开。
可他还是忍了下来,把宣帝重新抱到了怀中。
此时宣帝的身体已经极度柔软湿润。朱煊抽出手指,将他抱起来时,那小小的金丸便顺着滑了出来。朱煊低下头吻去他额上汗珠,又将那东西捡起来,从下头重新送了进去,隔着衣物用自己扬起之势顶着他,细细劝道:“七郎只要将和旁人的事都告诉我,我一定放开你,好好叫你满足,你就别再和我犟了。”
宣帝愣愣地抬起头看着他,目中仿佛蒙上了一层迷雾,似乎要点头,终究还是缓缓摇头,艰难地说道:“阿煊,朕不能……朕已忘了……”
他眼角终于落下一点泪珠,再也不愿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