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与君这回倒是更确定这人就是那个比臭不要脸更不要脸的主了,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他这时候就不由自主的偏向了任显扬,明显的袒护起来。
“认识,所以我也知道他并不是x市的人,你要是想报关于他的案,去他老家报去,这边管不了,更管不着,慢走您嘞。”
邵学啧啧两声把墨镜又给带回去了,一把就将转身要走的乔与君给拽住了“行,真护犊子,我也没什么意思,我是他舅舅,我就是想找他,你下班咱俩聊聊?”
乔与君听着这话真是一点也不信,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到三十岁,说他十八乔与君都信,舅舅不说,就说他是任显扬的弟弟都觉得他小,但乔与君想着跟他闲唠斗嘴的没意义,不如早早脱身,他也不稀得知道什么复杂的伦理关系,他现在就一件事,摆脱这潜在麻烦。
“哦,下班的事情下班再说,我现在在上班,你能别让我同事怀疑你袭警吗?”
乔与君说这着就把手往外面拽,邵学倒是没有再较劲,松了手还一副我什么都没干的姿态双手插进口袋走到门外去了。
乔与君也看出来了,这人没什么好心眼,但他也就当他是来搅和搅和和谐气氛的,倒没有真的想到,他下班出门还真叫邵学给截住了,嬉皮笑脸生拉硬拽给带到角落里去了。
这小角落乔与君太熟悉了,他曾和任显扬不止一次的在这位置说过话,次次都是他吃亏,这回不是任显扬了却也逃不了是和任显扬有关系的人,所以他怎么也没法露出好脸色。
“你别一副要吃人的眼神看着我行吗?你平常也这么看着我外甥?我记得他不是喜欢那些一脸谄媚的骚气坯子么,怎么现在是你这种另类口味的了?”
乔与君听着邵学这说话的用词和语气,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他上次被任显扬当成那种身份看待的事情他还没解气呢,现在让邵学这么一撩火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