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崔燮干干地咽了口口水,低下头说:“那就叨扰谢兄了。”

第198章

过了初更, 崔燮早早就叫人烧水沐浴, 洗完之后又整整齐齐地套上那套状元袍坐在桌前假装看书——实则一个字也没看进脑子里,而是胡乱看着脑中的小电影, 最后来次临阵磨枪。

考会试之前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不过话说回来, 会试之前他自己都模考过那么多回了, 制艺杂文反来覆去地做,不说胸有成竹, 至少也不手生。哪儿像这回, 不说没地方练去,连脑中的教材都货不对版, 关键技术都得靠自己想象。

如此紧张惶恐地在桌前干坐了一晚上, 至二更后房间侧面隐隐传来水声和人声, 更把他的紧张感推至最高。

谢瑛的声音从侧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你倒完水就下去吧,我洗完了自然回去,这里也不必收拾了。人家读书人要清净,没得为了点儿残水再打搅他一回。”

那家人唯唯退下, 不久后, 悉悉索索的衣料声与哗哗的水声便次第响起。声音不大, 甚至可说极微弱,可谢瑛这座卧房实在太空太静,一点点水声、摩擦声隔着门传过来,都会层层放大,震荡进崔燮心里。

他再也坐不下去,扔下手里的《武备志》走到床边, 不知该站着等还是坐着等。

他还穿着这么多衣裳,要不要把衣带佩饰先摘下去?摘了这些,要不要先脱靴帽?脱了靴帽又要不要先脱外袍……

不不不,这些都不要紧!

那水声响得渐渐清晰,能听出水是被人撩到高处再浇下,淅淅沥沥直浇到崔燮心里,他的心猛跳了几下,忽然想起个大问题——他拿来的那瓶沤子是用鹅胰在甜酒里痛揉出浆液制成的,会不会有酒精刺激?!

他忙掏出小瓶,拿指尖蘸点儿沤子出来舔了舔。

味道又甜又苦,倒没什么别的感觉。可这粘膜的耐受承度又不同,万一抹上去不舒服呢?他怕这东西真有刺激性,到时候害得谢瑛疼痛,看着指尖那抹润泽的药膏,索性趁门外水声未已,稍稍褪了衣裤,坐到床上自己试了一下。

沤子都快叫他手心的温度捂化了,抹上温温适适,也没什么刺激、不舒服的地方。可他又不禁担心自己没练习过,待会儿动手时弄痛了谢瑛,忍不住趁着手指沾满乳液,自己试着往里按了按。

感觉有点艰涩……待会儿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