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青把身子缩得更紧,颤声问道:“我之前并无所觉,与他们对战时,方才、方才如此……”
云冽说道:“你曾服用先天乙木之精,甲木为阳,乙木为阴,乙木之精沉寂于你血脉之中,自是使你体性也偏了阴去。有此压制,故而初食时无事。”
徐子青复问:“那后来,又为何……”
“你修道至今,元阳未泄,虽不算纯阳之体,却仍是纯阳之身。体内一点元阳被乙木之精压制,早已蛰伏,使你能克制欲念。”说到修炼之事时,云冽便并无之前的迟疑之感,缓缓为徐子青讲明,“然而你食用聚阳红牛,极阳之气汇聚体内,促发元阳,乙木之精难以久久压制,一朝激起,反应更加凶猛。”
种种缘由之下,徐子青反应更比寻常食用此牛之肉者更甚,还能说出话来,已然实属不易了。
徐子青听到此处,心中已有不妙之感。
果然云冽续道:“若要止住,需泄出元阳,如若不然,恐怕经脉俱焚。”
徐子青顿时僵住:“竟是、竟是不能忍么?”
云冽以为徐子青不懂其事,略沉吟,言道:“无需惧怕,你可以手捋元阳之根,出精即可。”
徐子青脑中“嗡嗡”,师兄怎能说得这般轻易,这、这……他简直不知如何言语,只觉得许多年来心境都不曾如此震荡。
他非是不知如何行事,可仅是一个犹豫,师兄便如此教他。一时之间,他已是无数念头掠过,百味繁杂,哭笑不得。
云冽见他仍然不动,神色略沉:“事不宜迟,师弟,你若不能,莫非要我……”
徐子青一个激灵,失声叫道:“不必了,多谢师兄好意!”他头回打断云冽言语,连声说道,“只是师兄眼前我不敢冒犯,还望师兄背过身去。”
云冽见他受教,略点头,转过身去。
他此时已知乃是少年羞赧,不肯将私密之事暴露人前。想明之后,他自是不会勉强,也就依言为之。
因云冽之前所言,徐子青即便欲念旺盛,仍是出了一身冷汗。
他若非及时反应过来,当真被师兄为他、为他……他面色涨红,那可真是羞愤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