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鲨鱼撞到了螺旋桨。”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哈哈!鲨鱼也喝醉了吗?”宿醉的人自以为很幽默地来了一句。
“鲨鱼就喜欢这片海域。”有人嘀咕着。
“李!”范丹斯的声音突然闯到聂长生的耳膜里,他顿了顿脚步,缓缓地转过身。
“李,你怎么在这里?”范丹斯扭头看了看,问道,“那个凶恶的山迪呢?”
“不知道,”聂长生压低声音地道,“你知道塞丽娜在哪儿吗?找到她,回船舱呆着。”
“呆在船舱多危险啊,”范丹斯摇头道,“你没听说螺旋桨出了故障吗?要是船坏了,进水最快的就是我们的船舱,呆在那里一点也不安全。”
范丹斯的话音未落,悠长的警报声突然响彻上空。
甲板上的人个个都露出惊讶的神色,继而神色一变,眼里的凶光泄了出来。
这是外敌入侵的信号,海盗们常年打家劫舍,除非倒霉遇上什么军事舰船,否则在海上称王称霸,所向披靡,这种警报声,他们很少能听到。
船身又摇晃了一下,警报声越来越急,船上的海盗越来越慌乱,他们奔走相告,叫醒还在宿醉的伙伴,一时间人声鼎沸,人影散乱,却井然有序,个个海盗都荷枪实弹的戒备起来。
“快走!”聂长生拉着范丹斯朝下等舱走去,塞丽娜不知有没呆在新俘虏群里,不管怎么说,先避开甲板再说。
范丹斯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危险降临,快步跟上聂长生的脚步,其间撞上了一个海盗,那人也没有为难他,只推了范丹斯一把,就朝甲板跑去了。
聂长生扶起了磕破了额头的范丹斯,避开了气势汹汹的海盗,直到两人钻入了下等舱时,耳旁才听到密集的机关枪扫射声。
“发……发生了什么事!”范丹斯害怕地抱着头,两条腿发起了颤,几乎走不动。
聂长生没有回答他,倒是在甬道上于是了看守新俘虏的那个海盗,他用枪指着两人,将他们关入了新俘虏堆里。
没有踏出过船舱的新俘虏个个露出惊慌的神色,询问聂长生道:“外头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国际救援队到了?”昨天遇袭时,船上是拉响了警报,可救援队按照航线去到事故现场时,海面上早就什么也没有了,常年行船的人都知道遇上海盗,被国际救援队搭救的可能性很小,如果没有交赎金,这辈子就别想回到陆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