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从背后干他后庭的人则鄙夷道:“这骚狗的洞已经有些松了,里头空荡荡的夹不住老子的鸡巴。”
另一个人走过来道:“好办,兄弟,咱们一起操他,不就紧了?”
正在操穴那个人一听,奇道:“如何一起,这骚货就一个洞而已。”
那个人道:“简单,兄弟你听我的。”说着让他将自己的阴茎抽出,自己则躺下,让靳文君跨坐在自己身上,把阴茎塞进他的肉洞里,他操了两下道:“果然松了。”于是一手将红肿的肛门掰开一道缝隙道:“兄弟你也进来。”身后人见状会意,扶着自己的龟头就朝里面塞。
犬戎人阳具本就不是一般尺寸,一次接受两根真是要了靳文君命了。果然他开始痛苦的惨叫道:“太大了!太大了!操死狗奴了,狗奴的骚洞裂开了!”
身后人哪里听他乱叫,箍住他的腰便将自己的阴茎朝里面硬挤进,撑的靳文君白眼直翻,大口的喘着粗气。不一会,两根粗黑的阴茎真的同时塞入了他的肛穴里。此时就见他干瘦的腹部中间突兀的隆起一块,仔细分辨真的是两根鸡巴的形状,一左一右。肛穴入口更是可怕的裂开,渗出丝丝血迹。
“果然紧了许多,和处女一样。”在他身后操穴的那个人啧啧称赞。
“说的好像你操过处女一样!”其他人哄笑。那个人脸红,便抓着靳文君屁股开始耸动腰部。
“好痛!屁股要裂了!爸爸们饶命!好痛!狗奴的屁股要烂了!”靳文君被两人操得死去活来,拼命大叫。其他人嫌他太括噪,便甩了他几记耳光,又把阴茎塞进他口中。
陆郎儿心惊胆寒,身体都开始发抖,他害怕自己终有一日是靳文君得下场,心里不住得盘算,无论如何也要离开这群野兽。
波木花搂住瑟瑟发抖得陆郎儿道:“小骚货,是让本王就地办了你,还是上本王帐中?”
陆郎儿忙用简单的鞑子话道:“大王,朗奴愿独自伺候您!”
波木花不愿自降身份和犬戎人同淫事,便说:“好,就随你。”
两人一同到了波木花帐中,还未站稳,波木花腥臭的嘴巴已经咬了过来,陆郎儿乖顺的吞了对方不少口水,又用自己的身体轻轻磨蹭他的腿间。
波木花早被他撩拨的受不了了,脱了裤子道:“小美人,好好为本王服务,不然那狗奴就是你下场。”
陆郎儿道:“朗奴自当服侍大王舒舒服服为主。”说着,便跪倒在他双腿间,温柔的抓起那已经又硬又翘的阴茎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