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感觉头发发麻，不由得伸手抓了抓：“S-M是必须使用道具吗，不是虐待的意思吗？”

石如水红肿的快要变形的嘴角抖了抖：“不太懂，反正他……算是正常的做.爱方式。”

“那……”苏沐意有所指的伸手，拉拉石如水的领口意有所指，却突然看到颈口的衣领下面有一道十分明显的手掌掐痕，他不由得惊叫：“水水，他竟然这样对你！”

石如水慌乱的握住苏沐的手腕，把他的手拉了下来：“沐沐，你镇定一点儿，我没事。”

“这样还没事！”苏沐说着另一只手就要掀石如水的衣摆：“真特么的畜牲！”

“小点声儿！”石如水又羞又囧，但无力的他还是没能制止苏沐扯衣服的手。

石如水身上确实有不少深浅不一的痕迹，但是除了脖子下方的掐痕，其他地方都很明显是吻痕。

稍重的地方应该是大力嘬出来的，但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虐待的痕迹。

石如水见苏沐松了一口气，不由的也吁了一口气：“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苏沐愤愤的握紧拳头，说着就要往外走：“我要问问那个畜牲凭什么这么对你……”

“你别出声！”石如水拉住苏沐，看着泪眼朦胧的苏沐摇摇头道：“你不了解高天祎，他向来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人，你去质问他，反而会触犯他的逆鳞。”

“那……”苏沐嘴唇抿了又抿，终于咬咬牙，犹疑的看着石如水，“那你顺着他点儿，他会对你好吗？”

“大概会吧。”石如水眼底滑过一丝苦涩，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但是沐沐，我不想再做那个顺着他的人了，我现在，只想做好贝贝的父亲。”

苏沐似懂非懂的看着石如水，轻声问：“可是，水水，那个人你逃得掉吗？”

“我没想着要逃啊。”石如水笑意加深：“我要做回我自己，在这场游戏里本色出演，他不接受，我也无能为力。”

苏沐似乎听懂了：“如果……他接受了呢？”

石如水抬眸望着阳光从树叶间隙间映射而来的丝丝光缕：“那么或许，我还能像当初一样爱他吧。”